“他现在不能，几年后不好说。”顾昭雨说，“五年够我把在校学生变成影后，谁知他不是下一个曲惠呢？”

“那是战争片，一个没成年的小孩能行？”

父俩坐了一会儿，云正开：“昭雨啊。”

“虽然我自己觉得，喜还不如想别的办法说服欧博，”顾昭雨说，“比如给他份。他死活非要我当经纪人，其实我觉得是个不太明智的举动。”

他缺“”，可他不太缺“肯定”。

“这么多的麻烦，都是为了一个还没作品的小孩，”云正轻声自言自语般的说，“昭雨，你觉得值得吗？”

“第一欧博不是傻。”顾昭雨指，“他比我见过的大多数人都，他希望跟我签约是因为想有个人在他需要的时候冲锋陷阵，而且全娱乐圈的人都知我跟喜‘有过节’；第二，这件事如果我们合作，大家都有好，是双赢，每个人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但如果我们不合作——”他了椅扶手，

“开拍的时候就成年了。”顾昭雨说，“还有那个薯片的代言……”

对此云正耸了耸肩膀，“也许吧。”他说，“所以这就是你的条件，用资源来换？我怎么知你不会签下欧博之后又鼓动他跟我对着。”

“你别一气吃太多了，消化不动。”

“嗯，明白了。”他忍着笑说，“那这样您看怎么样，我们可以合作，但这个合作来的太突然了，肯定会影响到我其他艺人的发展。”

顾昭雨知他这是又要自己工作了，也没着急跟着众人离去，就安静地坐在原地等待。

这一云正倒是很赞同，“你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其实也通过中间人向他表示过这件事。”

“消不消化得动我心里有数，对了，奖项再聊聊呗？”

云正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也被他的厚脸惊呆了：顾昭雨这是真的没糊地要把萧蘅往星位上推啊。

“他有没有说他为什么非要我他经纪人？”

他们都各有所需，不如退一步谈谈。

看他不肯表态，云正也不急，他看了看手表，让云广洋招待众人去喜的级餐厅用餐，休息一下。

“当然是要资源，我看刚才那几个项目就好的，有个明年底开拍的电影适合。”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把一个在校学生捧成影后，你能力其实很受肯定。”

顾昭雨差笑声，云正这话如果说给云广洋听，那小可能当场就动的泪鼻涕一把一把，但他不了解顾昭雨，他不知顾昭雨其实是不缺“肯定”的。

“萧蘅他……”顾昭雨起了个，又忽然停下，他对萧蘅一直有天然的信任，这世上没有人能确信自己会成功，但他就是有觉，他觉得萧蘅可以到。“他很不一样。”

“好。”云正也不跟他争，未来的事没必要说死，“你想怎么样？”

这回到云正忍笑了，“你的意思是，你那个还没成年的小孩，有资格跟影帝争一争？”

“我可以和喜合作。”顾昭雨不等他继续说，自顾自说。

云正挑了挑眉，“那你说说看。”父俩都不是傻瓜，都知有得必有失的理。云正知顾昭雨有想要的东西，顾昭雨也不会傻到死活跟喜这大公司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