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努力一本正经的样，“可以的。”

顾昭雨当场萌得都快化掉了。那觉就跟一只小狗狗

“嗯。”他一应声，顾昭雨就知他为什么不说话了，这孩声音都抖了。

顾昭雨动了一下，萧蘅就跟电一样下意识地握了他的手——顾昭雨像是也怕惊扰了他，轻轻地翻转手心，握住了萧蘅的手。

他小心地张开胳膊，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动作把顾昭雨圈了起来。

即使是问这问题的时候，他仍旧是脸通红，连看一顾昭雨都不敢，如果仔细看得话，他连睫都在抖。

“……哦。”

他的手心很，但手指却是冰凉的，握住了顾昭雨的手就跟石化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他的睛还盯在电视屏幕上，一副认真专注的样，但他的耳朵却无声无息地红了起来，变成了番茄的颜。

他还想说，我很好说话的，如果你哪天真的对某个人动心了，我也不会纠缠，我很好面，不那事。

顾昭雨：“萧蘅。”

但他等了好久也不见萧蘅动一下，这孩跟石化了一样，顾昭雨心里都又开始打鼓了，萧蘅才又往顾昭雨的方向挪了一下。

“你先说。”

“我……”

顾昭雨：“……”

顾昭雨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原本是有理有据的一番自我争取，可他说来就变成了：“你要不要，那什么，那个，就是，跟我试试？”

他原本是想说，反正你没有特别喜某个人，不如试试跟我一起。

他手指怎么那么凉。顾昭雨把他四指并拢蜷在手心里，他脑里发生了某缓慢的化学反应，现在还只是表面嘶嘶地冒气泡而已，但很快，随着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整个人都红透了。

顾昭雨：“萧蘅，你圈领地呢？”

昨晚上还把他在床上搞得死去活来的男孩，这时候倒跟个大姑娘一样腼腆起来，他用胳膊圈住顾昭雨，把脸靠在了顾昭雨胳膊上。

“你……”

萧蘅还是不说话，他连看顾昭雨都不敢，耳朵上的红迅速染上了脸，他小小地应了一声。

顾昭雨觉得他真是可得要死，忍不住笑声来。

顾昭雨：“……”

“嗯。”他小声应，顾昭雨只能看到一个烘烘的脑袋，腾腾地挨在他上。

他就像家长看见情镜一样，想换台并且大声说：“广告了！”

他们俩就在那拉着手，像两个傻似的坐了好半天，两个人都拼命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忽然同时开说：

他说来恨不得打死自己，什么叫“试试”啊！哪有人告白会这样说的。

萧蘅。

萧蘅靠过来，用小指碰了碰顾昭雨的，像是下前那一下试探。顾昭雨的心狂起来，他没动，萧蘅受到鼓励，缓缓地、一地握住了他的手。

“萧蘅。”他装镇定，声音抖个不停，“萧蘅，你……你说什么行不行。”

顾昭雨：“我不是说这个。”他一转，萧蘅抿嘴笑了一声，他那一颗心正悬着呢，就觉到有一个轻轻的、轻轻的力量，碰了碰他的小手指。

说得磕磕，让人摸不到重。

这时电视里的情景变成了，男生一把抓住女生的肩膀，吻了上去。

“……哥，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