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坐在车上，车开了一会儿，Jeremy忽然说：“你应该答应你妈妈，她这些年其实一直很挂念你。”

司机小哥脸都绿了，还颜笑：“我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他要准备艺考，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既没曝光率，也没作品，你不想想怎么去带动他，还有你其他的艺人吗？”

“……”顾昭雨歪在后座上，闭着睛假寐，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来。

“我哪来的空……”去参加亲综艺！参加亲综艺的不都是穿布的小孩吗？

代驾小哥开得很稳，把顾昭雨送到了不说，还把车给他停到地下车库。结完账他跑得比风还快，生怕被说成劫财约货的。

“我知什么是度，我也知在你的工作室，现在最大的咖就是你自己——”Jeremy说，很难相信他这些话是他自己想来的，“你在未来留言之后给萧蘅接了什么工作？他还要准备艺考吧，还是你不打算让他考大学了？”

顾昭雨：“行了我到了。”

他送顾昭雨回家的方法就是叫了个代驾，然后自己坐到副驾驶上陪顾昭雨一起回家。

“她想跟你更亲近一些的，只是不好意思提来，所以才接了个综艺。”

Jeremy：“哎，顾昭雨。”

顾昭雨，转朝电梯走去。走了没几步，Jeremy忽然又喊他。

“不用你我了。”顾昭雨说，他从十岁之后就没和母亲一起旅行过了，两人一起在镜面前旅行，太可怕了。顾影后听了，也没说什么，甚至连失望都看不来，她只是淡淡地拨动了两下自己盘里的羊排，说：“我想吃甜了。”

这个话题就这么告一段落了。饭后，顾影后要回房间休息，Jeremy主动提要送顾昭雨回家。

“……”

“……”

Jeremy：“代驾杀人抢劫的案在英国发生频率很，我陪着你安全一。”

Jeremy：“是。”他伸手和顾昭雨握手告别，“你考虑一下那个综艺，咱们后天见。”

后天该去拍宣传照了，也是全卡司见面的日。

“你知什么叫度吗？”顾昭雨没好气地说，“顾老师，你可不可以……”

“我不闹小。”他嘟囔，“那也得她合才行。”

顾昭雨：“……”

Jeremy：“我该怎么回去？”

JeremyYan喝多了酒，严肃地说：“哪有抢劫犯会把自己的份写在上的。”

“顾昭雨，你是男人，又是她儿，能不能不要那么闹小？”

顾昭雨不说话了，其实他说的这些顾昭雨也不是没想到，但他想的是，他对萧蘅有信心，暂时蛰伏几个月也不要，来年两戏都上了，艺考也通过的话，话题度就又能上升了，演员都有沉寂的过程。

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我只是帮个忙，这是个亲综艺，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空。”

顾昭雨：“可以，但没必要当着司机的面说吧……”

顾昭雨：“你回吧。”

顾昭雨：“uber。”

Jeremy：“这服务被抢劫

顾昭雨：“……”

“这对你也有好。”Jeremy在一旁说，“你可以提升知名度，顺便带动艺人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