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哪不对了签了Alina？”顾昭雨问，“那女人就是个定时炸弹好吗？”

“我造孽，我着你跟他大半夜散步牵手了？”方莫仪说，“我着你十年后又跟他大半夜私会了？对，你别装，我什么都知。”

方莫仪来劲了：“咦，你为什么要care他们是不是表面夫妻？”

要说当年那些事一，最恨欧博的应该就数方莫仪了才对吧？可现在这油腻中年抱着杯茶得不亦乐乎，看他那津津乐的样也知他是纯粹把自己当吃瓜群众来了。

顾昭雨：“……”

他不开，方莫仪满脸期待地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两人相顾无言。

“是我的。”方莫仪滋滋，“是不是很赞？”

“……你够了。”顾昭雨疼，他下意识地又了一茶，又是被冰得腮帮一阵酸疼。“我知他俩是合约恋，这主意是你的吧？”

顾昭雨：“……她不是les吗？”

“简单，”方莫仪说，“有一个东西叫Instagram。”

顾昭雨都被他这投产效率惊呆了，“我能问一下你这两个小时和几千块钱能给你带来什么收获吗？”

“说什么啊？”

方莫仪：“啊，是les啊，但les也不愿意被绿啊。”

“啊，那可不！”方莫仪说，“但她名声太野了，所以就找人牵线跟欧谈了一个合作——不过我跟你说吧，你找欧可能不是个好主意，Alina不会兴的。”

“合着那还怪我咯？”

但他还是虚心求教：“您能不能讲讲您怎么发现的，让我也学习一下。”

“说你和欧怎么回事啊？”

他的表情真是和所有吃瓜路人毫无两样。

“你有脸说，”方莫仪说，“我要是知曲惠那么想不开，我就不签她了——Alina自带超模光环，演技还算过得去，品牌也欣赏，我本来想趁她转型用她来跟曲惠争一争时尚圈资源的。”

嘴真是能造孽。”

“不是我觉得啊，是欧博他家那觉得。”方莫仪说，“你觉得，连我都知的ins小号，他未婚妻能没关注吗？”

方莫仪：“不过你放心，他没有发你大名，他只是拍了个夜景照片，了几句抒情文字，但我是谁啊，我上就嗅问题，你们去那间会所有我的线，随便打听一下，就知他发ins那天谁去找了他。”他看上去很得意，“这一切都不过了我两个小时，还有几千块钱而已。”

顾昭雨：“……”

“你说啊。”

方莫仪：“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俩到底有没有什么啊，要是没有的话我也跟她解释一下，别回组了大家尴尬。”

顾昭雨：“可我以为他和Alina只是表面夫妻？”

“……哦。”顾昭雨服了，只好低喝了一饮料，太冰了，而且太甜了，方莫仪整天喝这东西，六十岁之前肯定糖病。

“我收获了推理的喜悦。”

“……年轻人不要太功利。”

顾昭雨：“……”

“我和他没事啊。”顾昭雨说，“真的没有。”他决定还是不把欧博对他告白分享来了，“你为什么非要觉得我们有什么？”

顾昭雨：“……”

“所以就是没有收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