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嘛，聊嘛。”顾昭雨逗他，“看我死掉难过了？”

“我的角是傻瓜。”他低声说，“明知老师要不在了，还跑去，没见到最后一面，老师心里……老师心里很难过吧。”

他是真的觉萧蘅不艺人能当科学家。

“你可以把这些人想象成自己的某一个前世，”顾昭雨说，“是真的，但是已经过去了。”

欧影帝就温和的笑意：“嗯来了。”

顾昭雨说：“我给你分享一个办法吧，让你好受。你有没有听说过回转世？”

顾昭雨只能学着他笑容：“哈哈，一会儿一会儿。”

老实讲那一刻顾昭雨心里动多过好笑：他早就听JeremyYan说了，萧蘅很有逻辑，他虽然没有很多经验，但他塑造的人行为都很合理，绝对不会现比如“公主抖”这类不符合人份的事情。这可能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下意识的习惯，有的人考虑事情就是比较周全细致，但作为演员这是一个很难得的特质，塑造一个人要让人信服，就不能使他脱离这个人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但演员个人的知识平或者见识认知有时是远远超过他们饰演的角的，古代剧尤其，比如顾昭雨就不太认可他饰演的这个角。

“……这样啊。”

顾昭雨：“……行吧。”

“昭雨。”他嗓音低沉柔和，“我来了。”

顾昭雨低看表，才一多。“你怎么来这么快？”

“换航班了，”欧博说，“想早见到你。”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想法，它好就好在，既不是完全否认角的存在，而和角产生距离下一次无法戏，但又使自己心里得到了一藉：都过去了，曾经经历了苦难和折磨的人，现在已经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萧蘅“嗯”了一声，像是在慢慢思索顾昭雨的话，他的神情变得起来，不像刚才那么灰白了。

萧蘅跟顾昭雨甚至没有对手戏，但确实是他的角，作为一个孩，在老师生命的最后时刻还留下了遗憾。他长大成人，见惯了生死之后，心中才会有这低落和痛苦。

萧蘅，然后又摇摇。

如果照正常的社理论，萧蘅应该走过来至少打个招呼，喊一声欧

他是真的想回去了，尤其是萧蘅走了几步发现顾昭雨没跟上，回才发现顾昭雨正站在院里和欧博聊天。

萧蘅心情不好，顾昭雨也没心思说别的了，他本来想让萧蘅在回去路上先休息一会儿，结果萧蘅居然掏英语作业了起来……

总结一句话，社会主义好。

“什么。”他以为萧蘅跟他闹，想了想才发现角度不对，一回——欧博带着个鸭帽，站在那儿笑地看着他。

回了客栈稀里糊涂地从停车场往屋里走，两人本是并肩的，顾昭雨忽然觉自己被从后拍了一下。

两人今晚的拍摄已经结束了，卸了妆就准备回跟着大队回客栈。

他们俩站在院里尬聊，时不时地有人经过，认欧影帝和他打招呼：“欧来啦。”

或者，“顾老师还不屋啊。”

萧蘅，顾昭雨说话的时候，他的睛里就只有这一个人，顾昭雨不知他和说话时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专注。

萧蘅不肯，“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