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小姑夫也过。”

“我枯了，2019依旧要为新谷泪。”

“啊啊啊，弟弟长了，我发大了。”

后来他也没法反驳了，因为粉丝又说了：“我发现小姑和弟弟带的手表都是情侣表。”

顾昭雨无言以对，他工作起来，最的记录是三十六小时不合不休息，半个小时就要他休息，怎么可能？但萧蘅看着脸很不好，顾昭雨不休息，他就不肯撒手，仿佛铁了心要顾昭雨歇一歇

……

后以简报形式发送给他。这方式能节省一些过滤无效信息的时间。他看了一会儿，不意外，跟萧蘅有关的全是昨天的机场照和粉丝repo。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拉着行李的手都那么啊！这个男孩是吃荷尔蒙长大的吗！！！”

助理也特别情，两秒回复，邮件里几个血红大字：“老师，要卖腐了吗？”

顾昭雨：“……行叭。”

助理还专门截取了一堆叫给他看：

这个牌的设计顾昭雨觉得很好看，很适合年轻男孩，置装的时候就随手买了这个，不可以吗？？？？他以前也给郑鑫送过同一个牌。

顾老师又翻了几下，写了些批复意见，回复邮件给助理。

他不是要拿萧蘅赚快钱的，他是要萧蘅功成名就，成为星的。

“顾昭雨不值得，你这个渣男，同一块手表送两个人。”

“三十分钟了。”他说，“休息一下，哥。”

他浏览了一会儿，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除了颜粉，就数他顾昭雨那些粉丝对萧蘅的粉丝转化率特别，这些姑娘们特别情，恨不得把萧蘅当亲儿。

“仔细一看，两人穿的还是情侣装！”

不过，顾昭雨忍不住注意到几条带着他顾昭雨的大名和称的评论。

请你们醒醒啊！顾昭雨现场枯了，这只是同一个牌而已，同一个牌的衣服不都是很像的吗？？？？？？？

“弟弟抱我！想在弟弟膛打！”

“真实情！”

好容易回完了这一个人，他正要一鼓作气把其他邮件都回了，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手机屏幕住了。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不懂蓄！顾昭雨都无奈了，营业也分很多等级的好不好，有“纯属兄弟你想多了”的类型，也有“你猜猜我们到底在没在一起”这，还有最厉害的“我不告诉你但我们其实绝对是一对”，这是有学问的，不要上来就卖腐卖腐的……

顾昭雨本来是没想过要亲下场的，现在组织粉丝也早了，萧蘅的作品最早也要年底才能见人，没有作品，圈不住粉。可这样一看，现在到可以把握随便炒两下。

他回复：“你想想这给艺人的形象是好影响还是坏影响？晚上给我方案。”

“小姑跟弟弟，真是啊！”

“我泪了，2019还能看到我姑卖腐，对方还是神仙弟弟，上天眷顾！”

舆论是可以引导的，如果人们真的很喜看到他和萧蘅的互动，那就可以正面引到一下，不用非要卖腐嘛。没作品就卖腐，这不符合顾昭雨给萧蘅设计的路线。

“是前小姑父了，离婚了。”

这只手手指修长，骨节突，光是视觉上就带着力度和度。是萧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