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烟有害健康。”林厌说话时白烟从鼻，让他的五官也朦胧了几分：“我烟……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Beta的信息素太淡了，没办法像你们Alpha一样跟个人形自走香薰一样……”说到这里，他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那群小鬼总是用信息素的郁程度来划分阶级，我要是不给自己染上儿味，早在第一就被淘汰了。”

哥哥……”青年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楼里，有那么一瞬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带着几分暗沉的喑哑……是林厌从未听过的语气。

林溪月站在那里，只是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外松松垮垮的披在肩，先前凌了的碎发落了下来，遮住了青年漂亮的眉。

“……”

刚刚分化的少年们稚气未退，熊的五毒俱全——林厌能在中时期就力压群雄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一天几包烟谁也受不了，以至于当时就熏坏了嗓，直到现在他的声音里都带着褪不去的沙哑。

林厌漫不经心的了，随手给自己倒了半杯，又从袋里掏烟盒放在桌上：“……介意么？”

“你明明知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林溪月有些急促的打断了他，Alpha的膛重重起伏了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即将冲破来的东西。“算了，”最后他说着，缓缓从台阶上走下来，在兄长边站定，抬一个漂亮的笑容：“哥哥，能陪我喝酒吗？”

如此一来，难免又有几分愧疚，他吐了气，调整了一下起伏的心态：“我先前答应你的，说话算话……”

他问：“你为什么总是要推开我？”

像是被黑暗中的野兽盯上一般，林厌下意识走了两步，才在台阶的末端回：“……你说什么。”

床铺之外的小茶几上，摆着喝到了一半的红酒和酒杯，林溪月从不知哪里又翻一个杯，递给林厌：“这瓶酒是之前我自己偷偷去买的，划得是自己的小金库……”说到这里，他似乎是带着些歉意的笑了一下：“不是什么很贵的酒。”

像是要掩饰什么一般，林溪月低喝了酒……劣质红酒的味酸涩且冲，有些不习惯的了鼻，他重新开：“……但是，也就是这样的哥哥，给了我安全。”

“不不不……咳，其、其实……”林溪月看着对方熟练烟的动作，邃的黑眸里也有火光一闪而过：“在我还没有分化的时候，因为闻不到信息素的关系，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异类……但唯有哥哥上的味是闻得到的。”

或许是青年底闪烁的笑意带着些悲伤，又或是今天的确是个喝酒的好时候，林厌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一同来到林溪月的房间里。

林溪月的分化期比平均值晚了足足五年——五年里，他因为漂亮的外表被默认成了Omega，被各各样的追求者扰；他无法像正常人

或许是光线的原因，此时的林溪月看起来有几分病态的沉，与曾经优雅温顺的钢琴王画风不符……林厌的目光落在衣领的绷带上，心想：他也弹不了钢琴了。

“没关系的……就小酌几杯，”林溪月的声音又又轻，带着几分恳求的味：“拜托你了……”

“……什么？”林厌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晴不定惹得皱起了眉，“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