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听了没有说话，于是姑获鸟也明白了，“也是，在那个人的边，怎么可能过得好。”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茨木。”她开说。

茨木于是又不再说话。

“喂。”对面响起青年警觉的应答。

转而问他，“那现在呢。”

“是吗。”茨木喃喃地说，“那个人当初背叛是为了什么。”

“伊教了你长大，他或许让你相信了，你的绝对服从就是你能贡献的唯一的价值，而你的是你能献

荒川无奈地接过来，酒吞拿电话走去了外面走廊，拨通了源博雅的手机。

“你在八歧呆得时间久一些，”茨木无视了她的条件，“虽没有涉及到研究所的生意，到底也是医务人员，对这件事情应该有耳闻。四十多年前，伊大明神曾经遇刺，行刺的人，是一名跟随他多年，他一直十分重的下，然而这个人究竟叫什么名字，在那之后他一直不准任何人再提起，讳莫如，我想知，这个人最后下场如何。”

“博雅，”酒吞说，“有一件事情，我可能猜准了，也可能猜不准，如果我猜准了你可以不说话，不过我先答应你，这事情我不告诉晴明。”

“这就无人知晓了。”姑获鸟说，“怕是伊本人也不知，只是那个人蛇蝎心唯独对这件事避而不谈，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姑获鸟醒来时，病房里是黑的，架上还挂着滴，旁边的桌上放着很多东西，有，果，还有相册和纪念卡，都是这些天她的孩们送来的，伊死了，酒吞对手下没那么抓得，自由多了些也就有了时间来她这里，享受一下难得的亲昵，就连夜叉那个是心非的也一样，作为主事的却还是小孩脾气，在外面受了气，跑到她这里来，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吃她这里的零。只可惜药总令她昏昏睡的，没有很多时间能跟他们多聊一会。

“言无不尽。”姑获鸟回答。“不过相应的，你之后也要回答我的问题。”

姑获鸟看了他一，轻声地说。

“你的妹妹神乐，今年是不是并不是十三岁，而是十七岁。”

茨木抬起来，却听姑获鸟继续说，“你十几岁被选上之后被他们带走，和其他孩不同，我没怎么照顾过你，但在我心里你和他们一样，都是我的孩。”

茨木顿了一下，急着说，“现在很好，酒吞对我很好。”

“我有事来问你。”

“真的？”姑获鸟问，“那你来看我，为什么还要避着人？”

话说完，两人都陷了沉默，茨木大约是问完了，换姑获鸟开。

笔电，往荒川前一推。“给你，这台电脑有最权限，趁那个家伙还没登你把所有资料都给我删净，一条一条来就行没什么技术量就当给你打发时间，我去打个电话。”

在黑暗中屏息的人这才松了呼，不再隐藏，却也不靠近，只是在墙边站着。

“原来你是问这件事情，”姑获鸟叹了气，“那时我也尚且没有加，不是十分清楚，不过多少听前辈们说起过一些，至于下场，伊的格，自然是天涯海角也逃不走，派人去抓回来，再后来大概是杀了吧，至于是什么时候杀的，又是用的什么手段，也就没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