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茨木终于鼓足勇气开，“其实你不用那么顾及我的，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他换了，有不明所以地改作左手抱着东西，右手空来，酒吞上就捉住，攥了在手心里，茨木脸一下就红了，不知哪里又传来女孩扎堆在一起的大笑，整个人一下如同煮熟了的豆，简直能从冒气，跟着酒吞的步都慢了一拍。

“谁他妈稀罕你的纯洁，”酒吞说，“你是要成神成仙吗？你也听到了，神才是他妈无私无偿不求回报连回应都不要，可本大爷不神，本大爷要是上谁，谁就是他妈两条走在地上的，血的，活生生的。”

“过去没有学过这个。”茨木说的时候有

酒吞看着他，看着这样的他，松开了手，退后了半步，转而走向他丢在地上的袋，将它重新捡起来。

青坊主打电话汇报的时候茨木正在新厨房里研究菜谱，他还装着脚腕环，却似乎对酒吞对他半禁的理并没有太大的抵，转而钻研一些居家方面的东西说是作为补习。

酒吞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换左手。”

“是我把你变成了这样，”他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苹果，鲜红的蛇的果实在影中看着他们，“是我，所以我会负责，如果你不能受到鲜活的生命。”

手心里不正常的像是能烧人的度仿佛是直接从心脏传过来的，天那么冷，他们走了两条街，才慢慢凉了下来。

学生偷偷摸摸地看他们，凑在一起发笑声来。然而这笑声不知就让酒吞想起来了什么，腾不抱东西的左手来去摸茨木，却发现他的右手也是抱着东西的。

他站起来，转看向茨木，神复杂而邃，“我会把我的给你。”

“可我算得上活生生的吗。”他问，仿佛他是真的不知答案是什么。

“喂。”酒吞说。

茨木地盯了他一会，像是在想，又像是什么都不敢想，酒吞把他的脸捧起来，茨木这才终于开说话。

茨木有委屈，但是还是又说，“挚友你不介意我过去的事情，也不在意我对你的情不够纯洁，我已经很兴了。”

茨木从耸云的购袋旁边侧过来看他。“挚友？”

他选择了别人的愿望，向往了别人的情，继承了别人的人生，他活得非常努力，努力到最后把它们都变成了真的，至少在酒吞选择开那枪的一瞬，他获得了一切。然而当他醒过来，他在别人的里。

然而酒吞仿佛是完全不为所动似的泰然自若地拉着他走，茨木被他拉着，不由自主抬起来，隐约看到一个有些泛红的耳尖，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不小心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赶快低下了，乖乖地跟上去和酒吞拉着手走了，也再也不敢抬看。

他们又走了一会，到了没人的地方酒吞突然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把茨木往墙上一摁就亲了上去，这一吻如同是野兽咬人一样带有侵略，又又霸，茨木费了好大劲才没把手里的购袋跟着丢地上，如果他没记错，酒吞那瓶挑了好久才挑中的发胶在他这呢。

然而酒吞只是叫他闭嘴。

青坊主和夜叉回来的很快，酒吞本以为他们作为一对搭档太过互相看不顺应该不算效，但结果也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