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佑总是偷瞄自己,思昙不明所以。待目光相接一次,他便齿笑一次,像是在于他分享什么稀奇玩意儿一般。想来是因为第一次上学堂加上太傅所讲内容很有
理,他觉得新奇,自己是他的玩伴,他自然是想与他分享心情。便以微笑回之。
他此前见父皇批阅奏折,觉得写字新奇倒也写过一两回,握笔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且提笔落下像样的。但结果他写的却不是人之初,
本善……而是端端正正的思昙二字。又不知这二字是否正确,便趁太傅不注意拿起纸张给思昙看。
不过天佑哪是觉得第一次上学堂新奇,新奇早在见到太傅后就没了,当然也不是觉得太傅讲得课很有
理,太傅的声音只能让他昏昏
睡。他看思昙主要是因思昙认真听课的模样很好看,特别是思昙发现自己在看他时很好玩。
一香时间很快便过去,经丫
们提醒,天佑便不情不愿地回了座。好在太傅半个时辰便讲完了全
内容。接下来便是自习时间。天佑本找不着事
,看思昙在研墨,他便也开始研墨。
于是乎二人便捉迷藏般我偷偷看看你,啊呀,被你发现了,真厉害,于齿一笑。思昙若回他一笑,他便更来劲了。
写完二人的名字,天佑便又找不着事了。视线东飘飘西瞧瞧,便看见墙上挂了一副
人图。仔细一看,那
人衣袂翩翩很是漂亮,想到漂亮,他便不由看向思昙。两相对比,还是觉得白白
的思昙要好看一些。便打算画
看着白纸上笔画尚且幼稚的思昙二字,思昙心里竟一时说不是何滋味,见天佑
型在问对不对?思昙便木木地
了下
。
太傅一言,天佑如获大释,本想向后一倒躺地休息,想想就觉得悠哉哉。但太傅却在上端坐着不动,母后的话似乎还在耳边,他便不敢如此没规矩,忙起
拉着思昙去学堂外玩耍。
接着天佑便又匆匆加了二字,当再次举起纸张时,思昙二字旁边就现了天佑二字,“这是我。”天佑用夸张的
型
。
思昙便又了下
,余光瞥见太傅的视线扫来,忙当
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写字。
天佑虽无心学习,奈何他聪明,三字经短短文章一来二去念了数遍,他早识得那些字了。理太傅都讲过,他也知
了。见思昙在抄习,太傅人又坐在上面看着,他便也开始提笔写字。
天佑和思昙被吓得一怔忙回正襟危坐。太傅重新板回脸无言地看了看两个小人儿,想来课也讲了近一个时辰,他们小小年纪有如此定力还算不错,“休息一
香时间,我们再接着讲!”
如今见思昙这一笑,就跟思昙藏着什么极其好玩,比糖葫芦还充满诱惑的东西一般。跟诵完三字经,便三分心思听太傅的课,剩余七分心思却放在了思昙上。
于是乎课讲到一半,太傅便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戒尺“啪——”的一声在太傅桌上响起。
思昙自然识得三字经,又听太傅念了一遍,自己也念了一遍,后来太傅又逐字逐句阐释了一通。原本他不会背,如今倒会背了。他既扮了少将军的份,自然要扮到底
个勤勉的好学生,于是研了墨便开始抄习三字经。
布置的任务,天佑心里原本也是在打鼓,可想想打手板和糖葫芦,便未敢吱声先应下来再说,反正他之后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