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料洛尘君盛情难却,只此一盏,我便人事不清了。
绰瀛君修为如此之,解我的定
术便不再话下。见他抬起放在洛尘君腰间的手下移了些接着又拍了下去,
接着,洛尘君便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向后拧了过去。
“也不愿?那就让他给你弹曲,他的琴艺可谓是天上第一。”
见绰瀛君求饶,洛尘君便松了些力,接着绰瀛君便又凑到洛尘君耳边悄悄到:“若废了我的手,以后谁来抱你!”
见绰瀛君始终放在洛尘君腰间没舍得放下的手,又听了这些对话,我突然有些没再看这二人。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与你促膝长谈。”洛尘君。
既然无法醒来,我只好如一滩烂泥般继续躺着。好在我此时有了思绪,便渐渐能听清谈话声了。
“你若不解便回你的南海,从此不要再来找我了。”
绰瀛君悄悄回:“我说的都是事实,叫声好相公便给你解。”
既然来都来了,再三推诿也无用,只得安静坐下等绰瀛君为我弹奏一曲。
陈年佳酿,一开坛便芳香四溢。我不胜酒力,怕会误事平时也滴酒不沾,况且洛尘君这佳酿酒劲十足光是闻着味儿我便有些醉了,自然是不敢喝的。
绰瀛君仍旧将手放在洛尘君的腰间,“思昙君严重了,我家尘儿的事便是我的事,分内之事而已。”
两人这才停止了拉扯。洛尘君看了看我,犹疑了片刻,:“你不想知
我今日找你所为何事了?”
见提到自己,绰瀛君连忙:“不敢当,不敢当。”
见二人拉扯起来便没有停下的趋势,我不由咳了一声,“二位若有急事,便请回吧。”
与我......“促膝长谈?”
......这两人......是真以为我听不见吗?
“还愣着为何,走吧。”说着我便被洛尘君与绰瀛君一左一右拽去了乾坤。
昏睡中,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本想睁,奈何
脑胀,
沉重,四肢乏力。本想调动修为冲破这无形障碍,奈何这酒劲太大,似将内丹都麻痹般,我一丝修为也调不
来。
“既然你不愿意谈,那去我那儿下棋。正好我酿了几坛桃酒,你给品品。”
“别啊!好相公这就给你解。”
听到这里,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我便听见洛尘君悄悄对绰瀛君说:“呆
,胡说八
什么,快将定
术给我解开!”
力相助,不胜激!”
......
我再次无言以对,有事你倒是说啊。
☆、(十七)
......他们该不会以为我目不能视便耳力也不佳吧。
“我错了,我错了,洛尘上仙饶小的一条命吧!”
琴弦拨动,丝竹耳,片刻,连我这个不通琴音的
俗之人都觉得绰瀛君的曲调恍若那
山
,时而悠扬悦耳,婉转缠绵,时而如鸣佩环,余音袅袅。不愧为洛尘君
中那“天上第一”的称号。一曲之后,我便沉溺在了琴音造就的意境之中,不知
何地,是何日月。直到四曲皆毕,琴声止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回到现实,
看洛尘君将我面前的酒盏倒满。
“?”
“我也不知他酒量会如此之差,一睡便是两日。”是洛尘君的声音,听他语气似乎有些愧疚,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