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瑾抬眉，要笑不笑的问：“你为什么想知？”

被霍东瑾这么一看，沈见月立刻就改了：“我、我就随便问问，如果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又是那神，害怕的，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

AI秘书疯狂摇：“不、不知。>_<”

沈见月有些心虚：“这和这个项目没有关系……”

霍东瑾看着沈见月，直直：“你怎么这么清楚？”

被那么多双睛盯着说自己不到，沈见月尴尬得脸上发，又补充了一句：“其实这是概率极小的。”

沈见月吓得一哆嗦，更怕了。

霍东瑾恼羞成怒：“这不是我说的！”

沈见月额一，笑得很温和：“其实我也知怎么杀死一个机人。”

沈见月张大了嘴：“什么？”

妈妈？

霍东瑾：“你怎么知概率极小？”

“因为那所谓的'面'并不是你想就能的，有那个本事面，何必还要盗刷别人的账呢？”沈见月，“灵犀支付的人脸识别每天是有默认上限额度的，也就几千块，当超过那个数量后，就会需要输理密码。所以他盗刷的额度也才几千块，而制作那伪装面，光是研发成本就要好几十万了。”

霍东瑾笑容温和：“可是我知。”

AI秘书的显示屏已经被泪刷屏了，嘴里还说：“呜呜呜，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合成您的声音到放了，我再也不敢戏妈妈了。”

“他就是个小骗，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他，我要囚禁他，凌辱他，然后狠狠上他。”

你的睛对着机扫描，你又能什么呢？

霍东瑾怒极反笑，声音轻柔得像是哄小宝宝睡觉：“沈小明，你知怎么杀死一个机人吗？”

会议结束后，霍东瑾名让沈见月留下来。后者正猫着腰准备混在人群中准备离开，听到这句话时就僵了。有人叹了气，有人拍了拍沈见月的肩，还有人还对他投去一个同情的神。

沈见月以为霍东瑾是要继续骂他，他万分不愿留下来，磨磨蹭蹭走过去，问：“总裁您找我有事？”

AI秘书吓得一抖，屏幕上了一串宽面条泪。

霍东瑾冷笑一声，大家都以为他又要生气了，霍启凤甚至准备帮腔了，却见他缓和了语气，平静：“好，我们私下。”

AI秘书哭得更凶了。

霍东瑾连个神都懒得给，冷冰冰的说：“沈小明，给我下去

霍东瑾转，看向AI秘书，面凶光。

认真追究，世界上也没有100%的防御方式。但灵犀科技的刷脸支付是小额商用支付，不是什么国家机密，犯不着这么大力气，讨论那概率只有0.01%的威胁。

霍东瑾：“如果我偏要问呢？”

确实，这货真价实是霍东瑾的声音，不过是从AI秘书那边传来的。

沈见月几乎是求饶了：“……那我们私下？”

霍东瑾扫了沈见月一，淡淡：“站那么远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之前就想问了，”霍东瑾靠着椅背，缓缓，“沈见月，你是不是很怕我？”

“也不是很怕，”沈见月缩了缩脖，小声嘀咕着，“我就是想问问，如果你找到十年前骗你的那个人，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