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跟踪你。

“搞什么鬼。”

陈既明捂了一把脸，最终缴械：“抱歉。”

陈既明的事件架构能力让闻辰易十分惊讶，人憨了工作能力还是优秀的。闻辰易伸手抬了抬镜，在垂的思考着什么，抬瞬间恢复如初：“姜局让我以后少接这案，不要枉费了国家的人才培养开支。”

“姜局会说这话？”

“为什么跟踪我？”

“好奇我的私生活？”

姜局……陈既明说着突然想起什么，迫切问：“你在齐克武案结束后跟姜局说了几句话，匆匆走了，你们说了什么？”

陈既明看到店里那位曼妙的姑娘跟前几天晚上看见的相似，店铺又是婚纱店，不免新奇：“你要结婚了？”

闻辰易想了想，不耐烦地再次解释：“我已经说清楚了，沈警官是齐克武杀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兄弟多年应该比我清楚，现在家属抚恤得当，犯罪团伙清晰了，你还有什么好查的呢？是不是非要搅得大家都不安宁才好？”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再说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吗，我就是个害人不眨的律师。”

自打从经侦办公室来，闻辰易的工作就没怎么顺利过。所谓相传的八卦其实是梁初牵的，这位善解人意的经侦科长，在看到陈既明一声不吭的惨烈战果后，充分发挥了革命同志的伟大神，给下属使了个颜，说让闻律师以后多来经侦科坐坐，年轻人多沟通才能相互理解，于是不知因果的小警员们百思不得其解，却将“上行下效”发挥到了极致，闻律师的英名在经侦的圈圈里越描越黑，最后终于如愿挂上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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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了，闻辰易平时最怕缠着不放的人事，偏偏这人魂不散。好好的假日，就这么被打搅了。

陈既明很少见到有人贬低自己还真诚笑意的，不自觉皱了皱眉：“胡说什么。”

闻辰易被见为实的否定得更生气了：“陈既明，你知不知你说谎的时候张全写在脸上。”

“那你可以走了吗陈警官？我还有事。”

闻辰易把卷宗拍在桌上，低骂一声：“小孩的把戏。”

在连续一周被放鸽之后，闻辰易面沉郁地回到律所。

“不是我结婚，是朋友。”

陈既明其实没有追问案的意思，被闻辰易这么一说也急了：“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市局上面把这件案理得这么迅速，平时哪有这么效的案，何况其中有警察牺牲。我问过姜局，他模模糊糊就把话题带过去了……”

‘“啪——”

陈既明笑笑，不知为何心里舒了气。也是，这么张冷漠的脸怎么会招女孩儿喜呢，他可是无法想象闻辰易与任何人谈恋的样。而刚刚在路上听到的朗笑声，是闻辰易吗？大概是自己幻听了吧。

第5章

“我没有。”——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跟踪你。

陈既明说：“如果要结婚了当然是喜事，我只是好奇什么样个的姑娘才能降得住闻律师。”

律所骤然安静了一秒，办公间的“墙”里蹿几个脑袋左右望望，接着细小的声音讨论起来，又恢复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