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块板砖显然需要圣人品，要不然凡人的板砖铁定是砸不坏仙人的，而且说不准都要被仙人成渣渣。

“但说无妨，我自是有问必答。”

樊柒最终掏了一个缩小版本的锁魂链，挂在聂小倩的手上。

如果是大妖想对人族什么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原因无他，不过就是人族的靠山比较。

樊柒和聂小倩短暂建立了一个联盟，当然是以樊柒拿着当主动权的，要不然事情完了，聂小倩跑了，他上哪哭去。

“恕我直言，法力还没有第一个。”聂小倩毫不留情的直接开。

天上面一块不可避免的板砖下来，都可能砸到一个太乙金仙，往上走也不是不可能，比如说大罗金仙，在网上走那就是准圣了。

“那，公什么时候走？”聂小倩顺势举了举，樊柒刚刚给她扣上的缩小版锁魂链，虽然她不介意，但是有些碍事，最重要的是丑。

“完了。”

“公，可是完了？”

老、女娲两尊圣人，还有镇守在火云的三皇五帝，不门，不打架，不代表就是放在那里当咸鱼，成天到晚无所事事。

而且如果真的就如同聂小倩所说所杀之人皆是该死之人，宽大为怀也是说不准的，虽然这个该死之人的定义樊柒还没有向聂小倩问清楚，但是理智告诉他，要不然还是别问了，反正都差不多了。

完一切，樊柒满意的看着聂小倩。

两个族之间，没那么多的善恶论。

然本地并没有狮，但是理是相同的。

“你

不过鉴于人族如今是天地主角，而妖族已经是过去式了，故而妖族屠戮人族也是要承担因果的，只不过这也是和上面差不多的理论。

至于因果，人吃羊会吃因果么？嗯……好像也会，不过这个可能着实有低。

如今者归隐，地仙界看见这些人的可能越发地下，如果有这个期望，还不如好好修炼上天去见见世面。

“我不想公也步前者的后尘，公听我一句劝，你还是走吧。”

“公，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你已经是第三个再次的鬼差了，公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前两个如今是什么样，你可知？第一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彻底的魂飞魄散，第二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距离魂飞魄散就差一步了，而公……”

而且就聂小倩现在这个样，只要能够找个地方休养生息下去，成为鬼王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几乎就以可以说是指日可待了。

虽然聂小倩的日过得着实有些惨，但是这个绝对不是她可以逃脱地府的制裁的缘故。

“我有一件事，我很好奇，聂姑娘可否为我解惑？”

作为鬼差，樊柒对于鬼有天赐的压制作用，虽然现在不用，但是樊柒相信等到除了那个树妖，应该就用了，前提条件是他再死槐树妖之后。

对此聂小倩倒是没有太大的想法，本质其实也是有些无所谓了，若是她真的能够去转世投胎，脱离槐树妖，那么也是一幸事了。

“……”我给你这一东西，而且说了好几句话，原来你都没往心里去么？樊柒了一气，随即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我们合作，我带你离开此地，完之后我带你去见阎王，嗯……就是去地府。”

人族有人族的撑腰，而妖族显然一盘散沙。

锈迹斑斑，看着就像多少年没用过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