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嵘微笑着目送他，“再见。”

告别了超市老板，凌铮开车带小张一起回警局。

“胖还是瘦？”

他们的车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不远就是警局树立的安民告示牌，秦嵘的半像跃然于上。在他的旁边印着安全号：湖朔警方提醒广大市民注意防骗，后面还有他们局的报警电话。

凌铮等到小张把他说的话都记录下来后：“谢谢你的合，如果有新的线索请再联系我们。”

“帅的吧，我女朋友也喜他，”小张也往凌铮边凑了凑，凌铮不解地瞥了他一，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女朋友喜别的男人，还能那么得意地说来。

“看起来你可能需要重新定这起案了。”

“要是他说的是对的，嫌疑人起码有一米八五以上。”

小张掏手机了几下，念：“秦嵘，连续三年当选为湖朔市警察之星……”

“样呢？”

凌铮不答反问：“你知吗？”

“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男人，女人长不了他那么。”

“比警察同志你要，……大概这么多，”超市老板比划了小一扎的距离，“当然也不一定准，因为当时他离我也有段距离，何况天也黑着。”

“没什么，随问问，”凌铮打断了他。

小张中的目击者是案发地附近的小型超市老板。

“不胖也不瘦，很匀称。”

“我不知，但他是警察之星，咱官网上就有他的资料。”

“什么？”

放开挡住电梯门的手，“那我走了，再见。”

“哦，”小张把屏幕往下拉了拉，“，186公分，是有够的，不过凌队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网站上写的都是话，要说小消息，还是小刘了解得多。”

凌铮心中一动，“秦嵘多？”

“调来看看。”

“什么样的人？”

回到警局，凌铮径直来到法医的解剖室，法医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颠覆了他已经组织起来的猜想。

“你说他长得很，有多？”凌铮直了背。

这里是凌铮每天上班途中的必经之路，平时他总是一扫而过，今天却破例多看了几。

“我看到的只是背影，而且黑天穿得一黑，要不是转角那儿有个路灯我本看不到他。”

他思路转得太快，小张完全没跟上，“谁？秦科？”

“说重。”

“昨天晚上大概十一左右，我正准备闭店，就看到一个人从前面走过去，因为他的脚有跛，但又走得很匆忙，才给我留下了印象。”

“一定，一定，协助警察办案是我们公民的义务。”

“我的

小张把他的反应误理解为不相信，还特地调：“真的，她还让我去要秦科的签名照呢，不过大家都是同事，你说这要我怎么开呢……”

电梯门把两个人分隔到两个空间，凌铮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跟案件有关的信息如同碎片般闪现，一条细细的线索若隐若现，似乎很快就能将它们全串联起来。

凌铮听他讲解了一路“如何要到秦嵘的签名照”，各作战计划、模拟训练，就差没实战演习了，好在路途不是很远，不然凌铮怀疑他连秦嵘的|照都已经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