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刺骨的寒冷将秦风带回现实，他睁开，看见温亦尘雪白的衬衫上沾满了斑驳的血迹，双哆嗦：“你……你不得……不得好死！”

温亦尘黑眸微垂，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扫过

温亦尘柔和的声音掺杂着刺骨的冰凉，他缓缓起，从不远走来两个壮的男人，他们看了一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秦风，皱了一下眉：“温大少爷，我们可没兴趣尸。”

不得好死？

“看来你清醒了，既然清醒了，我们就继续吧。”

秦风就算再傻，也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恐惧瞬间蔓延每个细胞，他顾不得手上的伤，用尽浑的力气抓住温亦尘的脚踝，凄声哀求：“不要……亦尘哥，我错了……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我和亦然歉，我给他下跪，磕，你不能那么对我！”

“放心吧，我们懂得分寸。”

温亦尘半蹲下，黑眸轻轻一抬，站在秦风右边的男人便拽着他的手牢牢摁在地上。一瞬间，秦风脸上血尽褪，似乎明白了温亦尘的用意，求生令他激烈的挣扎起来：“你不能那么对我！温亦尘，你不能那么对我！我那么你，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你疯了吗？”

这只是开始而已。

“你我？你也说我我吗？！”温亦尘握刀柄的手微微发颤，“你害得然然废了右手，害得他不记得我，害得他海，这些都是你我的方式吗？！”

“嗯。”温亦尘离开前，轻描淡写地叮嘱了一句，“别玩死了。”

秦风张着毫无血的，撕裂的疼痛令他忘记了如何声。在秦风惊异的目光中，温亦尘角微微弯起，竟绽开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他残忍地将刀刃一，甚至可以听到刀磨过血的声音。当果刀彻底从血中离时，的鲜血飞溅在温亦尘脸上，他却是无动于衷的模样。

秦风的手背中央被刺一个，伤周边血绽开，鲜血汨汨淌。极速失的血导致秦风的逐渐变冷，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看到温亦尘在笑。

就和温亦然当初的遭遇一样，温亦尘吩咐手下给秦风的手了简单的包扎理，然后用一桶冰冷的凉将他浇醒。

一听到有双倍的钱，两个男人顿时睛一亮：“那就一言为定。”

说完，温亦尘举起手，秦风来不及喊声，果刀就穿过了他的手背刺掌心。

当秦风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温亦尘从西装内测袋里掏一把锋利的果刀，将刀刃在西装袖上不轻不重蹭了两下。

“不会，他可清醒得很。”温亦尘两手在袋，被鲜血染红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格外森骇人，“把事情办妥，我会给你双倍的钱。”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害亦然，他是你弟弟啊……”

温亦尘早已习惯了用利一次又一次划过，直至鲜血淋漓，也受不到半分疼痛。但他知，秦风不一样，这个人正在经历如同坠地狱般的煎熬。

“看来，你是不打算承认了。”温亦尘忽然松开秦风的发，一气，往后退了一步。

秦风恐怕不知，温亦尘最不怕的就是死，都是死过无数次的人了，又何妨多这一次？终究是要下地狱的，不如在死前，些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