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凌着发，衣服上也被林妲踢得都是鞋印，但语气温柔平静地跟苏谈，仿佛自己真的在公司，安排好工作，准备赴晚上的生日约会。挂断电话，他无视林妲的挣扎把她抱电梯，去地下车库，车后座，锁上门，然后开到她的大学。

说完，他拿起她叠好放在一边的运动短裙，在她边蹲下来，像父亲照顾小女儿，抬起她的给她穿。她蹬掉，他捡起来再给她上，一遍一遍，极有耐心。穿上裙，再穿鞋袜。

“有的癖好是先天带来，有的癖好是后天形成。这些都是自己的一个分，只要在不给他人带来麻烦，不伤害他人的范围内，就都是正常的，可以接受的。

他想苏。想上见到她。他想她，但又觉得自己很不堪，太不堪了。好在她不知。她什么都不知。

“没错，但我不能在你面前也混。”

林妲的松弛下来。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一起一伏地噎。

“妲妲，你哪里都好。”他说，“你很漂亮，很优秀，你值得更好的情，而不是和我。再过一段时间，等你冷静下来，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

一支烟掉一半，他才缓缓开。

她像一受伤的小兽，尖叫着蹬他踢他打他，他抬起，恍若不觉，只说，妲妲，我送你回学校吧。

“我究竟是哪里不好？”她问，“我是不够漂亮，还是材，你不满意？还是我现在没有自己的事业，不够优秀？”

他语气笃定：“你会的。”

开到校门，他停下车，问林妲：“自己走，还是我抱你去？”

林妲摇：“我不会后悔。”

校园里人来人往，林妲又是学校红人，她看着他，终于弱了气势：“……自己走。”

他无奈，好声好气劝她：“妲妲，你先听我说。如果你想这个圈，你起码听我给你详细讲一讲啊。”

沈辰回到公司，给林妲的系主任打了个电话，托他在林妲国之前多关照。然后换衣服，洗脸，一捧捧往脸上浇，却还是觉得洗不净。

他关上车门，开走，后视镜里林妲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他坐在她对面，了一支烟。她的个实在太纤小，穿他的T恤长长大大，好像连衣裙一样。

林妲的泪珠又落下来。

他把她上的绳解开，打开车门：“回去吧。”

妲妲是什么时候发现他喜SM，不知她又是什么时候也沾上了这个，他没时间去明白这些，少女幼的，赤贴在他上，他不知她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他手足无措，轻轻拍她的背：“妲妲，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所以，我不打算对SM这个好评论些什么。如果你有一天确实觉得自己喜，你想去尝试，可以在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试一试。但我想劝你，不要这么早就接这个圈，不要因为好奇去尝试。给自己一些时间，去谈恋，去清楚自己真的想要什么，等你觉得自己真正成熟到能承载它，再决定。”

林妲红着圈：“你混。”

他给她穿好衣服，把她抱起来。她使浑的劲跟他厮打，他皱眉，一手拽过床单上那条麻绳，在她胳膊上绕两圈，拉。

电话响起，他接起来，是苏。

怀里的小姑娘却搂他搂得更：“我不！”

望着她梨带雨的样，他觉得心里一阵难过。他觉他把他的小姑娘脏了。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开开心心地国，完成学业，或许在未来找一个男朋友，中国人外国人都无所谓，人品好，得上她就行，然后带给他看。

“妲妲，我没有权利说你不能喜SM。对于，每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偏好。从取向，到伴侣，再到各各样的癖。

沈辰转从衣柜里拿了件T恤递给她：“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坐下听我讲，好吗。”

沈辰注视着她，苦笑。她真执拗啊。是不是遗传了林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