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陆一衍刚打完一场球。他仰，一边划开手机，看有没有泊清的消息。

“什么都可以。”

“清清。”

于是一直等到了泊清睡醒。黎炘突然问了他一句：“清清，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黎炘等了一会，没有回应。他就没再说话了。

“清清。”

不意外的话，今天可以和泊清一起回家了。陆一衍对昨天跟泊清在一起的那个人观不怎么好。待会要么旁敲侧击，想方法问问泊清……

班里面已经开始传一些关于这对同桌的言。

泊清和黎炘，两个人靠在一起，在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还有什么好反应不过来的。再怎么不愿接受，看到前的画面，再怎么样都得反应过来了。

静谧的教室里响起哐的一声，是原本睡觉睡得好好的泊清却突然捶了下桌。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动静引了，转看他，窃窃私语。

黎炘放轻声音唤泊清起床。

“起来了，下节课是测验。”

是泊清发来的消息：“我们分手吧。”

……

泊清重新地把埋臂弯里，变成不动也没反应的雕像。

他一直以来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目眩。陆一衍突然就朝教学楼奔去。不顾后那些人的呼喊。

前的场景怎么看怎么讽刺，怎么开始的也就怎么结束。泊清太

还真的有件事是黎炘帮得上忙的。

矿泉瓶突然砸落在地，剩下的半瓶晃四溅。

黎炘只好放弃了叫他。他把泊清的卷压在自己的卷下面，待会帮他一起写了。

不知为什么，泊清从来没在他面前提及过任何家里的事，黎炘也什么也不问，但就是让泊清觉有奇怪。

昨天那人笑嘻嘻地告诉他，其实他们也不介意去神病院里找他的母亲面谈一下的。

兜一桶冰把他浇了个透彻，浑血冻结。他几次想开叫泊清，但是他只是自般地站在那里没动。

他知泊清的意思，因为他和上一任的男朋友也是这样结束的。只是当时站在他边的那个人是陆一衍自己而已。

闻突发得让众人猝不及防，杜涵涵今天来上学的时候睛都还是的。

他用最快的速度上楼，跑上泊清所在的教室。汗他的睛里，陆一衍也不敢闭上。他大着气站在教室后门，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黎炘现在对他的态度，比起以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泊清看着他的睛，把这归咎于是黎炘于对自己的愧疚。

泊清父母离婚后，作为他们已经成年的女，泊清自己一个人被分到了一个本上。

他母亲了神病院之后，贷款公司的人闻声而动。只是打电话显然已经不够了，昨天那些人直接在他放学的时候找上了他。

泊清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他没有睡着，但是就是不想起来。黎炘唤了他有一会，泊清还是一动不动的，没有反应。

小组长甩甩，很快离开了。

泊清闭着睛。上课铃响起之后，四面都是写卷的刷刷声，而泊清在全神贯注地走着神。

陆一衍觉得自己突然间好像看不懂那两个字了。

黑暗之中有一个声音靠近了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