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徐愣怔，嘴翕动几下，突然反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李鱼，“……你想多了。”

几十年弹指就过,这是怕他中途放弃么。

律动的心和脸上残留的疼痛，都在告诉他，人活着，没死。

第一格里躺着一张空白卡牌，李鱼把牌取来，指尖拂过，上面多了几个字【无限可能】。

1551，“你……”

系统默了默，语气前所有的严肃，“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千万别哪天翻脸不认人，把人给踢了。”

系统把扣下的工箱来，打开。

李鱼清了清嗓，总算是挤一声音，“我怎么了？”

卡牌化为刺的白光，从掌心间迸来，李鱼觉上火烧火燎，从脚尖到发丝都在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灵魂钻来，将他撕裂。

他怔怔的盯着青年看了会儿，突然掀开被把人拽下床，握住他的手腕，快步往外走。

李鱼艰难的睁开睛，张了张嘴，发声困难，于是只好抬手横过前，摸向压在肩的那颗脑袋，顺似的挠了挠。

他有气无力的拽住男人手腕，提着气骂，“你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隐忍的哭声，的顺着锁骨，淌衣服里。

李鱼烦它，“又怎么了。”

？”

“没。”李鱼疼想骂人，嘴，“你冷静，我真的没事。”

李鱼恢复了力气，坐起来，摇摇说，“没有。”

1551，“没有，你兴就好。”

顾徐恍然回神，连忙松开手，捧着青年的脑袋察看，“撞疼没有了？”

“老拼死拼活到现在，连都贡献来了，就为了让男人忘了他，然后跟别人在一起？”李鱼嘲讽冷笑，“不用，再见。”

顾徐没法冷静，只要一想起青年曾心脏停过，里的血直往脑门，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两手合十，许愿似的在心里说，我想留下来，永远陪着他。

李鱼急得要死,“我当然有。”

我这么正直，抛夫这事。

李鱼被男人一系列动作搞的惴惴不安，用沙哑的声音解释，“我之前正喝着，不知怎么的，前突然就黑了……”

顾徐浑肌绷，抬起来。

李鱼拉着他的的手，到自己，“

“我是疯了……”顾徐目光涣散一瞬，又陡然凌厉，俯将耳朵贴向青年的。

也不知是哭的，还是吓的，顾徐的睛红的吓人。

李鱼没有任何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瞥见躺在地上的拐杖，他想也不想的弯腰去捡，一撞到了茶几上。

大概是心情太过激动，男人的动作有些暴，嘴里呢喃着，“疼吗，有没有哪里疼。”

太疼了，他疼的缩成了一团，却死咬着嘴没哼声。

他说完飘了下去，蹲在尸上，倾亲了亲男人的额，“再等我一下。”

顾徐仿佛没听见，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的。

啪地一声脆响，吓得李鱼差从翻起。

李鱼知男人这是吓着了，闭上嘴，安安静静让他摸个够。

就在即将使用的卡牌时侯，系统再次开蛊惑，“你可以让他忘了你，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