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胜苗郁闷：“你是小孩吗？他几岁你几岁？你跟他比？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贺顾军依然不困，洗完澡后他躺在床上看电视想着明天要早起去买菜，后来又想起腾胜苗给小朋友检查时的温柔语气，开始幻想以后小孩生了，腾胜苗也这样温柔地跟小孩讲话，慢慢又兴起来，又想了很多他们从前的事情，后来看着电视就睡着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对你好像关心的。”贺顾军再次激将。

腾胜苗没吭声，掀开被在他旁边躺下，贺顾军翻就压了过来，“晚上我去找你，你怎么有不兴？”小护士说的那件事情他想听听腾胜苗自己怎么说。

腾胜苗伸手摁灭了灯，“你觉得不兴就不兴吧。”

腾胜苗不置可否。

贺顾军：“那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一？”

腾胜苗：“我对你态度怎么不好了？”

“吃完回来的。”

腾胜苗不再说话。

“那你睡吧。”贺顾军知腾胜苗累，没再打扰他，留他在卧室睡觉，独自门去了。他先去公司了卯，回来又买了菜，预备着腾胜苗醒了给他饭吃。

腾胜苗把他从上推下去，“没有啊。”

贺顾军见他又不说话，有些郁闷，故意激他说：“那个小护士都跟我说了。”

贺顾军锲而不舍地追问：“是怕你同事看见吗？”

贺顾军被抢白一顿，不觉惭愧只觉郁闷，腾胜苗什么时候能不在他面前装酷呢？他就不能示弱一下吗？他躺下安静了一分钟，又爬了起来气般地说：“你先别睡，我去给你吃的。”不示弱就不示弱吧，自己的媳妇在外面受了苦，回到家自己还是多疼疼吧，他心里这样想。

酸。

次日，腾胜苗到家已经快十了，他走主卧，发现贺顾军给他准备的睡衣放在主卧卫生间门，他冲了澡，穿着睡衣卧室，电视还在开着，贺顾军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缩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腾胜苗关了电视，走过去想给贺顾军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贺顾军被他一拉就醒了，“你回来了？”

腾胜苗淡淡：“人都拧，能过得不拧吗？”

贺顾军：“有时候我会想你是不是冷淡？可我知你不是，你就是对我冷淡。”

腾胜苗有火大，“你整天除了这个就不能琢磨别的吗？”

贺顾军虽然有那个念，但也知腾胜苗累，并不忍心折腾他，不过是想故意逗逗他，人再次被他逗恼了，他委委屈屈地躺下去，拎了个枕抱着，叹了气说：“你有没有觉得咱俩现在过得特拧？”

腾胜苗扣住了他的手腕，冷冰冰地说：“那你就试试。”

贺顾军：“需要合。”

腾胜苗一觉睡到六才醒，起初睡不着，后面睡着了又容易醒，所以醒来后依然觉很累，他抱着被坐床上散癔症，贺顾军推门来，看他迷迷瞪瞪的模样忍不住又：“我——”

贺顾军：“我又不瞎，我看来了。”

腾胜苗没理他。

腾胜苗翻了个白给他，“自力更生”

贺顾军：“你对那不认识的小孩都能喜笑颜开的，看见我就拉着张脸，答不理。”

贺顾军：“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烦？”

贺顾军凑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