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觉到自己的泪鼻涕一下都了下来，他努力了几下，确实徒劳无功，他带着哭腔：“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只是太想清川了。”

“你是清川的朋友？”萧承柏盯着林静，语气不带什么情绪。

萧承柏没有说话，就在林静终于忍受不住这无边的沉默，想要起离开时，萧承柏开：“是。”

终于还是说了。

“好了。”

路那边有人了几下喇叭，林静没有理，那人又了下喇叭，林静边哭边怒：“什么，没看过男人哭吗？我又没挡你路！居民区不准喇叭不知吗？你驾照怎么考的？！”

“林静？”

萧承柏没有细究，他拄着拐杖来到沙发前坐下，抬看了一林静，伸手掌指向另一旁的沙发：“坐。”

林静又：“听说您前段时间住院了。”

寒暄完毕后，气氛一下冷了下来，有些尴尬，他与外公之间的关系向来如此，曾经住在这里的时候，两人一周可能都说不了一句话。

但他不敢说来自己就是季清川，因为他怕有一天林静会回来，那么他就得把这个去，他不想外公再一次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离开萧家之后，林静边抹泪边泣往山下走着，原来外公是在意他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问的话，却在他死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萧承柏拇指挲着手杖杖首：“谢谢。”

萧承柏嗯了一声又：“有心了。”

“您是因为清川的事住院吗？”

两人就这样对坐无言，林静张了几次想要说话，却都没能说。

林静了鼻，望着一望不到的路，索蹲在路边的林里埋在膝盖上嚎啕大哭。

南芳阁的云片糕味很正宗，但却不好买，每天限时限量供应，一个人最多只能买三盒，还要大排长龙，非常难买到，以往季清川每次来看外公都会排很久的队为他带几盒。

他起落荒而逃。

林静轻咬下，手指蜷起扣着掌心，他知这话不该他问，也不该在这个时间说起，但是，他想知。

“那现在您好些了吗。”

的低下不敢与外公对视。

“恩。”

可你不是不喜他吗？

沉默良久他又：“我听清川说过您喜吃南芳阁的云片糕，所以为您带来了几盒。”

萧承柏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老人的姿似乎更落寞了。

林静想一气告诉萧承柏自己就是季清川，他一气，将后半句话憋了回去：“我下次再来看您。”

萧承柏带着一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大多数情况都是不苟言笑的，脾气也不怎么好，碍于他的份，多数人总会对他有几分惧怕，林静却早已习惯，他从善如的坐下。

反倒是萧承柏主动：“你似乎有话要说？”

“是，我们关系很好。”林静：“他说过您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我想...替清川看看您。”

那边喇叭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林静哭的却更凶了，一片影打在了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