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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太好了。”他接过我手里的凭条，“今天去提了货，估计这周都能把肖总安排的任务都办完。”

“哦，你把转账凭条给小林吧。”他正在写邮件，温声告诉我。

小林穿着一件崭新的灰格纹衬衣，袖脚都剪裁得合。自从转来业务，他和原先那个不修边幅的大男孩判若两人。

他挑了些威士忌和红酒，留下了联系方式，告诉我：“周一财务尽快付一下款。不然可能取货太晚，就有来不及了。”

“不算是。”

周一上班，我让当地会计第一时间给店里转了帐，然后告诉肖为。

“没有就好。”他了些纸轻轻拭去我上的汗，“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

突然有人轻轻摇我，我醒来，发现自己浑的汗。

熟悉的气息传来。一切如常。可我为什么还是会那么不安？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茫然地盯着他，摇摇。

不时会有一些挑剔的顾客要求销售打开“后面的仓库”去挑一些真正的档货。

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这些，我都不知。他从未和我提起。

“哎呀。”他看了看手机，“肖总又给我派活儿了。我不和你说了啊。先拿酒去了。”

然后，他又从货架上拿下一瓶Futaleufu红和一瓶Moscato白，用自己的卡付了钱。

晚上，十一半，肖为仍然还没回来。我钻被窝，月光透过纱帘上镂空的鸟图案洒上对面的墙，星星的光斑随夜风闪动着。

“没有。我这就去找他。”

“你们都准备送哪些人啊？”

他坐在床边：“噩梦了？”

又是小林。我突然觉得有些不。

“我刚才去另一家店看了看。”

“跟着领导就是。”

我回到车上，将酒稳妥放好。约莫二十多分钟，肖为从另一边的小走来，上车。

“能源，电力、还有利的一些朋友吧。肖总说希望扩展一些领域。”

他把包好的两瓶酒递给我：“帮我拿一下，在车上稍等我会儿。”

“也是卖酒的？”

他轻轻挲我的后背：“对不起，我这些天太忙。”

我盯着这两瓶酒的价签，不禁咋。

“这两瓶我们留着自己喝。”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我想你。”

他见我一时没有反应，停下手抬看我：“还有别的事吗？”

所以男人都是这么恶趣味的吗？我庆幸周围没人听得懂中文。饶是这样，我仍然脸上泛起一阵，转在冷藏货架上佯装挑选佐酒的酪和橄榄。

我抱住他，把脸贴上他的膛。

“哦？哪儿？”他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