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恶竞争了吧？你们不？”

“暂时还没有。重组家，没那么容易。”

“另外这个消息，你一定更兴趣。”他凑近我。

“什么事？你说。”

晚上，罗德里格斯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有时间来坐坐。

“有坏消息么？”

“这哪能由得了我，只能尽量了。对了有件事能不能拜托你？”

我买了两杯威士忌，加很多冰。他走到我旁边，压低声音：“有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们肯定会文件调。”

“我这里没有‘随便’。”她拉开屉拿一个茶叶罐：“阿廷的黛茶，可以吗？我还喜的，比较。”

“我怎么觉得你有儿心不在焉。”她突然说。

“下次你回国的时候，能不能帮我给小航挑挑学校？”

他哈哈大笑：“说得好。你的朋友从来不会给你带来坏消息。”

“我上次去你家的时候，看阿姨还好，就是小航有儿瘦。你也别老忙工作，多顾顾家里。”

“没有啊。这段时间我真的是忙。”

“随便吧。什么都好。”

“明白。什么时候踏勘？”

“不错。真不错。”

秦淞颜用汤匙在碗里搅和一下：“说真的，你想没想过再开始……？给小航找个……”

秦淞颜味清淡，煲了西洋参胶，又炒了几个小菜，均十分致。但我，却在此时思念起了闻卿的厨艺。

那我和她，算是什么呢？

“这一两周。”

“西山区要急建两条输油输气。由于是应急项目，工期很短，需要很快定标。”

她拍拍我的肩：“好了，别耿耿于怀啦。毕竟项目你们也拿到了呀。”

我们约在一个小酒吧见面。他低调面，带着鸭帽。

“尝尝，味怎么样？”她盛了碗汤递给我。

客厅里坐着，别碍我事。”

“我听说炼油厂项目你们和南江重工的事儿了。那天我回来就想和你说这个来着。”她轻轻着茶杯的气：“你们真是拼。”

茶杯里被冲的，一果的清香弥漫开来。

我顿了顿。

“呀，汤煲好了。”她起，“你去盛饭。”

“能差不多过得去就行了，我也不奢求什么。”

“……啊，可以啊。当然可以。我估计两个月后能回去一次，到时候我帮你打听打听。”

“行，麻烦你了，淞颜。”

“你说什么呢，这不都是应该的嘛……”她说，“不过小航那么聪明，肯定在哪儿都学得好。”

过了一会儿，她从厨房来，在围裙上了手，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忙得没来得及给你泡茶。喝什么？”

“那就先听和你有关的吧。”

话刚，那一刻，我脑海里闪过闻卿的脸。

“肖，我得谢你的帮助，团队执行力非常。只不过，我后面想了想，决定让我的儿跟他们合作，去参与省长竞选。现在初步结果看，他的情况很乐观。”

厨房里传来滴滴的声音。

她这么问的时候，并没有看我。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行啊。来一杯。”

“这块资源当然是全力协助您，听从您的调。祝贺您的儿。”我和他了一杯。

“早知当时就该拍几段视频，留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