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是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被一场惊涛骇浪打得粉碎。

阿May就像他辛苦抓回的一只猎，动的本能是护。所以他想把她就这么一直养在家里，锁起来，不让她逃走。

柯羽的嘴吻上她的大内侧，带着几分她的：“你不喜吗？”

上一次她的反应让他觉得满意，他就得寸尺了起来。

他并没有停下来。一只手熟练地在黑暗中脱掉她的底，接着她觉到他的吻，在她瘦削的腰和骨上落下，一遍一遍。偶尔能觉到他的牙齿在轻轻地咬，稍微有刺痛，她小声气。

阿May不知那个女孩的结局是什么样。

阿May不能理解血鬼的逻辑。

“什么病？”

才八九岁，情急之下摔了碗，拿碎瓷片往他脸上划。

“我帮你请了病假。”

阿May听见他在自己下吻的响，小被尖拨的酸快聚积在，几乎要爆炸。

她也大概猜到了他究竟是什么，但不敢相信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生存在。

她没再想过自己还能拥有一个家，只希望在福利院长大一些以后可以离开那里，去工厂一份工，赚钱养活自己。

阿May已经朦朦胧胧地睡着了，觉到床的侧边一沉，熟悉的古龙味，睁开。

“你关了我这么久，没人找过我么？” 她问。

“啊……”

她的经历，让她始终都很张，用一的，防御的态度去应对所有人，包括对柯羽也是如此，即使柯羽从不苛待她，她也没有想过要和他亲近。

或者说，在这个问题上他无法用人类的思维去理。

一从那心渗来，由于，带来的刺激更加直接而烈。

她蹬了一下：“你别……”

“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的手指抓住他的肩膀，掐住，一下一下地动。

冲破她咬住的嘴。

柯羽埋在被里，钻去，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分开。

“痘。”

“……”

尖她凸起的小珠上打转，阿May觉一一酸麻的，从脊椎下透到，像一羽在她的内搔动，浅尝辄止地挑逗，却偏不让她到。

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被尖碾着分开，里面温柔的心。

她下的肌搐着，飚洒来。

他的手住她的，托。直接了当地上她的小隙。

他在黑暗中低低地笑了一声。

怎么置她，柯羽也没有想好。

“不要……不要……”

她看见，柯羽灰绿的眸在黑暗中仍然很亮，这就和人不一样，倒像是科普纪录片里的狼或是豹。

之后她遇到了柯羽。

阿May突然有想笑，虽然觉得这情绪在此刻不合适。

可是柯羽，他还想要什么呢？他之后要怎么置她呢？

他知，她在尽力地忍。大的肌都绷了，微微颤抖。可他偏偏不喜她这么忍，像在和他较劲。

第二天就把她送回了福利院，只是，换了一个格更安静更内向的女孩领回了家。

两回家，看着捂着血的脸嗷嗷叫唤的宝贝儿，把她踹门让她在外面的泥地跪了一夜。

晚上，他打开门，躺到她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