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认为自己不该因占有滥用对陆凝的控制，这对她不公平。

以前陆凝在自己家的时候，其实吃饭并不是很规律，有一顿没一顿，还经常熬夜。到了付迦越家里，虽然付迦越自己不饭，但也从来没在吃上亏待过她。再加上要大量的时间练琴，作息被调整得很规律，陆凝本来偏瘦削的材被养胖了些，在校服裙外的两条白圆，也略微耸了。

“好了，你去练琴吧。”付迦越说。

“但是你也不要有压力，你大学的费用我会负担。学什么都需要专注，音乐更是如此，不用去费时间力勤工俭学。”

陆凝。

但她的反应是诚实的，她的惊慌失措是诚实的。

“……好。”

“我想过段时间等他安顿下来，带你去见见他。他编的一些书比较实用，你可以先看看。”

就像现在。

付迦越其实清楚自己的格里是有一些不健康的成分在。

或许是太久没有过生活了吧。他想。等忙过这一段也该稍微放纵一下自己。

他也想让他们的关系慢慢缓和起来。

“我算一算，之后告诉你。”他说。

艺术能达到一定造诣的人，格里多半都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在职业生涯里或许是助力，但付迦越很明白这不是健康完整的格，不是能够给他人带来温和正能量的格。

可他的占有注定，让他对她的善待只存在于她听他话，乖巧顺从的时候。

她想，那如果这样，大概他是要帮她找一份挣钱多的工作了。这样一来，她就多了好多问题想问他。比如工作以后，还住家里吗？需要每个月给他还多少钱呢？

那是因为没有能够动他格暗面的契机。

“我…… 一共要还你多少钱？” 她脱问了来。

付迦越这段时间忙，心思没在搞女人上。之前有几个圈里的炮友约他，都被他推掉了。有一个还是从欧洲飞到中国来的，但他也没应。

至于对陆凝……他发现，看着她裙下的两条，他竟有些了。

他知陆凝没有任何错，她只是寄居他篱下的孤女，无依无靠，他理应善待她。

陆凝睁大睛。没想到他居然对她后面的发展这么上心。

她对很好奇，也自己探索过，可是她没有真正和男人接的经验。

自从付迦越跟她说过他不是白白养她，她脑袋里就总有这么一弦绷着。

所以他一直在掩饰，包括和陆芸的婚姻，可能是因为不够走心，和陆芸只是各取所需，他扮演了一个贴的年轻丈夫，从来都没有失态过。

陆凝站起，上楼。

那次之后，他其实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对待陆凝。他一开始撞见她自，以为她和他知的那些富家弟一样，圈里，小小年纪就玩得很开。

付迦越用手托了托鼻梁上的金丝镜，怔了怔。

动，而是把手里的一份文件翻开：“我有一个在欧洲搞音乐教育学的朋友回国了。央音搞人才引回来的。我在考虑，你本科可以弦乐系，继续一些乐上的训练，但不必去走演奏的路。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你推荐到他名下去读音乐教育的研究生，他也是知名学者，有他当导师，你的履历也漂亮些。”

陆凝走上楼梯，付迦越把停留在她上的目光收回来。

片刻，他无声地笑了。笑得陆凝有慌。

还有，最重要的问题……

陆凝吞下他给的这颗定心：“好吧。”

而陆凝就是那个契机。

即使他已经有了如此的成就，却并不能改掉他骨里的、偏执和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