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爸爸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下，我不恨弟弟，弟弟他……”是被人教坏了。

理好了江笙的事情江竺筠才把江单独叫到了一个房间站在一边。

弟弟……有病。

凭什么他要有哥哥，凭什么！凭什么！

“咳，”江竺筠转开了睛，“你弟弟他到底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他……有病。”

“阿笙，你恨你的弟弟吗？”事后江竺筠叫了一个大夫给江笙包扎着，一边低着问着江笙。

“你为什么砸哥哥呀？”

江笙扬起，一张带着绷带的脸就直直的闯了江竺筠的睛里面。

江笙低下了自己的，他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不想。

江竺筠叹了一气，又想到了秋老爷临走前的话，江竺筠摇了摇，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把江给纠正过来，不然可是真真正正的害了江。

虽然江的的确确是一个有病的少爷，但是他的脑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时候江竺筠都不知对江笙说什么了，江刚刚的那一下的的确确是可以砸死人的。

“你要知你扔的那可是砚台呀，一个不小心是会死人的！”

这也是小小的江就有了这么不好的脾气的主要原因。

江狠狠的哼了一声。

“大家都惯了他，所以他的脾气就是这样了。”

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江笙似乎对自己的弟弟很有好，这好来的莫名其妙，毫无理由，但就是这样的好让他定的维护自己的弟弟，并且为江这一行为找了无数的理由开脱，最最让他信服的一条就是——有人在教坏江，而江并不知这样举动会对他造成什么后果。

江撇过一言不发。

现在为止包括江竺筠和秋老爷在内，从来的没有人教过他歉意是什么东西。

江笙冷冷的看一江边的一个女人，那是江的一个表姨，刚刚就是她在和五岁的江说话，他记住了那个女人。

你想想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让人不分对错的惯能养什么样的脾气。

“我没有哥哥，没有！”

江也是不害怕江笙会怎么样，他这个年纪不是一个会害怕和关心别人的年纪。他——太小了。

因为某些原因江竺筠对江一直以来都是纵容的，他从来都没有教过江。

兄弟相残这事情，江竺筠是不希望发生在自己家里面的。

江竺筠是想过江会给江笙一些不好受的，但是他没有想到江一上来就给江笙的给开了一个瓢，现在的江还这么小，要是以后这两个人长大了还怎么得了啊！还不得人命呀！

“我知你不喜爸爸说这些话，你可能觉得阿笙是一个不好的东西，你可能也接受不了阿笙……但是你为什么不站在阿笙的角度想一想了，他一个没有母亲的从小还生活在一不好的地方而且——

这个理由简直有些神经质。

江竺筠楞了楞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回答，他从前是的的确确没有想让江笙认祖归宗的，的的确确是没有告诉过江他还有一个哥哥的。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