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希格大概从自己问“时光能不能倒”这一问题时——甚至更早，在自己选择法学院时就知自己保留着一些记忆。

我果然在时间长河里逆而上了——林维长长了一气。

林维蹙眉看着阿德里希格：“所以说，你知我......”

“比如暂且下对法的敌意......再比如启用当年奈兰留下的、皇室代代相传的宝，法世界会同时提供支持，以便元素风暴彻底爆发时最大限度保护帝国的民。”

林维忽然有轻松，得知了最大秘密后的如释重负。

阿德里希格得意地笑了笑。

☆、第91章永恒之城

但这一定消耗了他的许多力量，他不得不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次睁开来，发现帝国趁虚而，本就数量锐减的法师所剩无几，法在战争后彻底走向了尽。

别无他法，他只有用上自己特殊的力量，倒转时间，让一切回到还未发生之前。这次他决定冒险，不再拖延，彻底解决神灵这一隐患。

阿德里希格满意地低低笑了起来：“你终于得到了第三个问题的答案，迪斯小公爵——我猜你现在支持我的想法了。”

林维叹了气：“现在我相信你是要一件大事了。”

或许他认为神灵这一问题的重要远远于帝国武力的威胁，或许在他现在的计划里，帝国也会卷到这场“人与神的第二次战争”中——如果元素风暴再次到来，帝国乃至整个人族必然也面临严峻的危机。

—你一定经历了失败和绝望，才能立下冒险的决心......”林维脑海中迅速闪现阿德里希格所有话语中有意无意透的线索，声音低得像耳语：“你拨动了错误的沙漏，使得混无法停止，所以你把一切重置，想去拨动那个正确的，对吗？”

“我接受你的解释，”林维：“然后，你需要我些什么？”

“记忆与灵魂的关系仍然没有被明白，但你们通灵者的灵魂总是有些特殊之，”阿德里希格：“我并没有很意外。”

阿德里希格，他在寒冰之谷沦陷后终于发现了神灵的目的，但一开始没有打算冒险，他必然采取了最可靠最保守的法，他想和平解决神灵这件事——不论通过什么手段，总之是牺牲了很多法师的生命，拖延了神灵复苏的时间，希望能在这段时间内想到完的方法。

“比如？”

林维想了想，接着问：“如果这一次失败了怎么办——你再倒转一次沙漏？”

“沙漏不会再被倒转了。”阿德里希格下船之前留给他这句话：“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来弥补之前错误的选择——在时间上了手脚，就要付时间之外的代价，比如被剥夺一些能

“法希望与帝国谈判，在危机到来时共同应对。”

塔主人淡银的瞳里闪烁着一些奇异的光彩......这么说来，他和自己是这片大陆上仅有的明白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两个人？阿黛尔老师也是通灵者，但她不记得那些——也许是在这之前她已经死了。

但他并没有因为上辈那场战争对自己产生敌意，对帝国也没有，这人的心中所考虑的只有法世界如何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