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弟弟的背。

“即使我了很过分的事？”

“……她让我回去休息一天。”

季言喊完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他调整了一下语气，严肃地告诫自己的弟弟：

大概是因为佛珠的关系，鬼魂并不能离季剡太远。

☆、第13章表白

“不会的。”

拒绝陌生人……也没错啊。

“……就是了个噩梦。”

“……有失眠。”

季剡的表情有些无辜，季言把他的话回味了一遍觉得……

“独一无二。”

“嗯……什么样的噩梦？”

季言怔了怔，目光柔和下来。

傍晚时候，季剡沉着一张脸回来了。

季剡放下了筷，季言觉得自己问得有过了，刚想补救——

他不太明白喜一个人的受——家的变故让他分不心思去思考那些，可他理解这不被接受的觉。

“今天怎么这么早？”

“……无论你过什么，你始终是我的弟弟。”

季言苦笑不得：

季剡趴在他怀里，闷声。

季剡抓过他的手指，低看着，闷闷地不说话。

“店长跟你怎么说的？”

“怎么会被开除？”

季言尽偏袒弟弟，却也不能忽略客观的因素，他问：

内心似乎开黑暗的，忧伤和痛苦不停地浇它，而脆弱，每一次碰都连似地疼痛。

这让季言松了一气。

“也有男的啊。”

所以周末季剡去打工，魂也会乖乖跟去……

被抛弃。

季言将锅里的菜收装盘，端着它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离开时，指尖被得微红。

“……”

“不会的。”

季言任他了一会儿，轻声问：

“女孩就算了，男的……很多是看你年纪轻……”

季言把弟弟抱怀里，让他的上半贴着自己的膛——

“怎么了？不兴可以跟哥哥说。”

“……我被开除了。”

“不能给他！！！”

他确实不玩那些聊天工，发短信和打电话。

可庆幸完他又觉得自己很渣。

他起，走到了弟弟前，看到他茫然地抬起来看他，有些脆弱的表情……

季剡说得很糊，但面憔悴得让人担心。

“那也不是开除啊！”

“你昨晚几睡的？”

季言发自内心地回答，收回目光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季剡依旧很无辜：

“我梦见爸妈走了，你也……走了。”

“咳……拒绝女孩，应该委婉一……”

他习以为常的语气让季言……有些目瞪呆。

季言没察觉到，当他说完这句话——

“……可我跟客人吵架了，很多次。”说到这个，季剡有些迟疑：“她们问我要□□，我说没有，要微信我也说没有。然后她们就说我给她们脸看。”

“失眠？”季言猛地发现有些忽略了自己的弟弟，“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儿？”

自家弟弟也没错什么？

下面的话他有些说不来，

魂猛地抬起了。

＊＊＊

被拒绝。

然后发现了他重的黑圈。

“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