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吃就没停下，直接把一整包饼吃了个空。许苗起倒的时候看到温婉拿着盒饼，探一看竟都空了，不由吃了一惊：“刚吃过饭啊，你没吃饱吗，还吃这么多？”

于是他想了想，终于松：“那个姓萧的叫萧岩，前一阵好像听说去了天津，不知有没有回来。这人一直在帮你爸事，别的我不知，有个好赌的病我是知的。你想找到他就去各地下赌场找，十有八/九能抓住他。”

“谢谢你刘叔。”

咖啡皱起了眉，大概五分钟后不停摇：“其他真没有了。我毕竟不常在公司，就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我也不见得都能知。”

结果刚上了两天班她就觉得不大对劲。某天中午和许苗一起吃饭的时候，对方看她的脸突然来了句：“亲的，你最近是不是累着了？”

“那你怎么没打采的？”

许苗伸手摸摸她额：“没发烧啊，昨晚没睡好？”

“我觉得有饿，就想吃两块。没想到……”

许苗脸一变，突然笑了起来：“亲的，你不会又中招了吧？”

温婉仔细想了想，摇：“没有啊，我也没什么，我妈好多了，已经能下床了。家里有阿姨顾着，我连小柔都不用怎么。好像还比从前更舒服了。”

就在江承宗动手下人到找姓萧岩的时候，温婉那边又了小问题。自从把妈妈接回家来后，她一连问医院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专门照顾母亲。一个星期下来母亲的伤势已大有好转，阿姨也十分能，加上小柔听话懂事，她也就放心地销假回去上班了。

“嗯，有苍白。是不是照顾你妈妈太累了。”

“不客气。少爷啊。”刘长军叫住准备挂电话的江承宗，“别怨你爸，你爸总是你的。”

温婉本来不觉得，被许苗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浑不舒服。这觉奇怪，说不上来哪里不快，可就是懒洋洋的没神，就跟没睡饱似的。

其实他也看不惯姓萧的为人，但事关连文雄，他还是不愿意吐太多。

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说这样的话来，江承宗心里也有些慨。他应了两声挂断电话，随后就给人打电话全城动找那个姓萧的。

温婉下班的时候，坐在公车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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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有理，江承宗也没再他。两人分开之后他直接给姓刘的打了电话，询问他关于这个姓萧的一切事谊。刘长军跟着连文雄大半辈，对他的所有事情都很清楚。姓萧的什么来历他当然知，但此刻江承宗问起，他却有些犹豫。

江承宗也没跟他摆少爷架，或者威胁之类的话，反倒是动之以情：“刘叔，你跟我爸时间这么长了，他的脾气你也清楚。他这个人有时候过于较真，事情过了就容易问题。老实说我跟他父情算不上特别厚，毕竟相的年月不长。但我一直也想着把他当个父亲来尊敬。我今天来找你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我自己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是为了父亲好。我不想他一步行差踏错，老来晚节不保。你有谅我吗？”

“睡得特别好，一觉到天亮。可这会儿还是困，大概上午太累了，毕竟了台手术。”

“怎么了，脸不好看？”

许苗是未婚姑娘，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一时也没歪想。两人一起吃了饭后回办公室继续上班。温婉却像是心里被下了一颗怀疑的，反倒有疑神疑鬼起来。

她坐在办公桌前翻病历，翻着翻着又想起刚才吃饭时的情况来。她今天虽然有困倦，胃却奇得好。明明跟许苗打一样的份量，人家吃得直喊撑，她却觉得有些不够。才刚坐下没多久，竟又觉得胃里空空的，顺手就打开屉拿包饼吃起来。

刘长军心里涌起一动，心就有些松动了。姓萧的不是个好东西，专那些龌龊的事情。刘长军向来看不惯，所以那些事情连文雄也不让他，甚至都不让他知。以前他不闻不问只当没发生，现在江承宗这么一说倒让他有几分顾虑。万一姓萧的了什么违法的事情，现在制止总好过将来被揪来。连文雄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朋友，看着没几年好活了，他真不希望闹到最后还个丑闻之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