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国庆了？”从影才想起来，剧组待久了对日期都没知了。

“还不就是不听话呗。”无所谓的表情，“不过有一次，是因为你。”

郁从书弱弱地在心里想：“我爸不就是你爸吗……”

“明天乖乖在家等我，不要跑。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人敲门，不要理他，听到没？”

他想起那粉白双的艳丽朵，垂下帘，忽然问起：“我屋里的十八学士死了吗？”

“因为我？”他怎么不知？

“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从影没好气地瞪他一，“边儿去，我来。要是把你手坏了，你爸又要打我一顿。”

所以第二天，他也很

郁从书咽下里的，：“没有啊，我和妈妈一直有打理，今年开得特别好。”

“爸爸打过你？”

从影莫名微笑起来，颇为愉悦。

“＞_＜”

郁从书僵了半天的勺又动起来，迷茫地呐呐：“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呵。那次书法大赛你得了第二，评委惋惜得不行，个个都说要不是手上有伤力不足，凭你的平肯定稳拿第一。这话一，那还得了，我在家足足挨了你爸一个月的冷。”从影满足地犒劳了胃，着嘴嫌弃地提醒对面，“你的馄饨再不吃就冷了。”

从影嗤笑：“所以说你是笨嘛，十一岁的事都不记得。”他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摔坏的是外公送的十八学士——茶中的珍品，老人家心照养多年，忍痛割送给宝贝外孙，哥哥兴采烈地想转送给弟弟，结果茶丧命在那场风波里。外公没舍得说郁从书一句不是，怕他伤心，反而又找来一盆更好的送给他。

郁从书唬得呆住了，心疼地喃喃：“那该多疼哪。——爸真打你啊，我的手又没事。”

“明天我不走。”郁从书先舀了一郁的汤尝尝，微辣鲜香，“——国庆长假。”

长辈的心，就是这么偏。

“……从影，我是你哥哥。”不是儿啊。

“你要不是我哥，我才懒得你。”

“爸爸为什么打你？”郁从书还在执着刚刚的话题。

“那当然。谁让我不是好孩呢。”

☆、全程能

后来第二盆十八学士，在开那天现在了从影台上。只因他某次看电视剧时好奇过：“‘十八学士’？听起来就很特别，不知什么样？可惜每次去外公家，都没开。”

郁从书从小就是个乖孩。

“十一岁那年的书法大赛，我不想参加，就躲在门边打算用小刀划破手指，偏巧你突然抱着盆门，吓得我手一哆嗦，直接戳你手腕上了。”从影满脸写着“我怎么那么倒霉”，一一个馄饨，“当时了好多血，妈一边哭一边送你去医院，爸气得抄起戒尺就动手，杉木的，一厘米厚，最后都打断了。”

两人随着馄饨移到餐桌。辣椒油是从影自己炒制的，提味又不呛人，他把勺洗净递过去，“我来剧组半个月了，都吃不惯盒饭的味，不是清汤寡就是甜得腻人，你肯定更吃不惯。明天我杀青，完了带你四吃吃溜溜。你明儿几的飞机？”

着厨，郁从书跃跃试地帮忙端碗，手指刚一碰到的碗，登时条件反地缩回去，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