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玩意儿坏了……”

陈茂说不能，“老秦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定一会儿就忘了呢。”

秦国栋“咳”，假意地安抚他：“你别搞得这么张，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自从秦国栋说完那些话之后，生景这一上午，就再没得了安生。

“嗯？老，这玩意儿摆这嘛？”

陈茂“咦”，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觉得你说的有理，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一会儿还得再去问问。”

“老秦，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他最后，不得不着了秦国栋办公室。

生景：“呵，你觉得有可能？”

秦国栋又瞧了瞧他，仍是轻轻地叹息一声：“你别多想，院里就是觉得这一篇写得还能再改，想让你回去再研究研究，加一些实例药理分析和考证。”

生景却不等他说完：“因为我是同恋？”

生景狐疑地看着他：“只是这样？”

他特别闹心。

生景骂骂咧咧地走了，不忘将钢笔给他捡起来，大一千的玩意儿，掉地上摔了个两半。

☆、…②

一推门，秦国栋正在办公桌后面坐着，面前摊了一堆文件。生景走近了瞧了瞧，是他的论文。

秦国栋刚开早会时还提醒他来着呢，他不敢不来。

“那你心虚个什么！”

他在一旁沙发上坐下来，手里着那几页纸，暗暗使了劲儿。

不想秦国栋却“哎”，将论文甩给他，“你先拿回去修吧。”

秦国栋一钢笔撇他后脑勺上：“闭嘴，我说定论了？你瞎嚷嚷个什么，给老回去！”

“……，那你还说？”

妈的，老同恋咋了，同恋碍着你事了？一个个貌岸然的恶心嘴脸，嘴上说充分理解，还不是打压老？

生景重新站起来，将论文重重撇在秦国栋桌上：“你都在这些空白填注解分析了，你那么权威，还用我再去搞？”他住论文的一角，将它们快速几下着一团：“你就直说吧，是不是我这次考了什么岔？”

陈茂大大方方地承认说：“没可能啊。”

这可是我参加职称评定的论文，你现在让我拿回去，那我职称考怎么办？

秦国栋便不再说话了，将论文展平，重新拿文件夹给他夹好。

“嗯，昨晚儿上心情就不了，要不我怎么问你呢。你就没打探到，他是不是开会挨批了？”

他想起之前见他们院长的那个德行，他参与秦国栋的那个新建模成功了，即将投实验。院长带表扬了他们一番，生景便是其中之一。

生景心说不是又要挑我病了吧，之前他立意的时候，就被他抓着翻来覆去改了好几遍。

生景“”，将论文一扯往回走，边走边骂：“妈的有什么事不会明着冲老来？耍招算什么玩意儿！”

“你别一会儿了，现在就去，不然我一会儿可真死他屋里了。”

“修？修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把这几张东西给我，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

秦国栋：“嗯。”

“总之你先回去改吧，上面有什么事我会去说，再有消息我通知你。”

秦国栋瞪了他一，又撇过来个啥啥啥。

生景：？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