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将他的爪拍下来，“快去吧，你男人瞅着呢，我揍你不好。”

他上台跟吉他手说话去了，生景下意识地回瞅了一，又看到了那两个男人的目光。

“嗯？喜这首歌？”

生景也在一旁认真地听，只可惜，今天这丝带儿，他完全接受不来。韩少见他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惋惜的，觉得好玩，“怎么了，真想去献？想去就去呗，那不要钱。”

生景也下意识地贴近了些，在旁人看来，这两人的动作，便稍显过分亲昵了些。

“……”

“呸，不稀罕！”

第二场开始了，台上已换上了又蹦又的姑娘，小背心，大白，唱的日语，生景听不懂。卓悦已经回来了，捧了一堆啤酒，啤酒上面还着钱。“哈哈哈，这下下星期的生活费有了。”

生景突

他们之间打打闹闹的，卓悦就像个猴，上蹿下没个老实气儿。李慕扬却不，四平八稳的站在他后方，任他了多么大的麻烦，他都有能力帮他摆平。

“！”

卓悦又拎着啤酒去别挨桌敬酒去了，他在这酒吧混得久，大分常客都能闹个脸熟。李慕扬不放心，黑着脸在后面跟着，生景真切地听到卓悦骂他：“你烦不烦啊，像个跟虫似的。”李慕扬却不还，仍是跟。

李慕扬将钱包掏来给他：“你现在也能包养我的。”

生景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回去，这回没有了韩少的注视，那男人便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些。睛骨的盯住生景，目光猥琐，给人的觉像被蛇缠上般恶心。

他们一直在这边小声说着话，因为周围吵，韩少甚至更靠近了他，微微地低下来，凑近生景边仔细听他说。

卓悦今天唱的依旧是，只不过换了一个节奏，原本缠缠绵绵的曲风让他改得七七八八的，甚至还参杂了些摇。李慕扬一直在下面黑着脸听着，表情很臭，【谁跟我说话我就恁死谁】的德行，卓悦冲着他抛了个飞吻，被无视了。

卓悦哈哈哈：“哎呀大尾狼终于尾了吧，我就说，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韩少便笑着了他脸儿：“跺脚会亮的？”

喝，乖。”他挡着他，卓悦骂了一声，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竟然脸红了。

生景又叹息地瞄了台上蹦跶的卓悦，语气中满满都是可惜：“之前那么唱多好听啊。”

“？”

生景确信，他之前没见过这个人。

“你放心，就算要钱我也会说记你账上的。”

至于第二个……

那两人的目光果然又关注了过来，生景一直小心瞧着，他直觉认为，第一个男人肯定是喜韩少的，虽然他始终都刻意表现得不甚在意，但神骗不了人。

“那、那行啊，我去了，一会儿别忘了给哥鼓掌。”他说着倒不忘在生景下上勾了一把：“还有你，你要是太我啊，后台有，可以去献。”

生景摇摇，“不，喜听他唱。”他见韩少的脸有些晦暗不明，赶忙又加了一句：“我声控！”

那个说稀罕卓悦的笑着骂他，“说得好像老慕克扣你似的。”

“那不一样啊，我俩平起平坐，我要自力更生。等我以后有钱的，我就包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