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贺归勾起病人的发丝，在指尖绕来绕去。阎沧这一黑发长得好，顺又黑亮。

“那么第二个问题。”贺归把话一转，又问：“既然准备好了，怎么又停了？”

阎沧一僵。“你怎么知我去了？”

“算是吧。”说话时，阎沧手掌蒙上病人的睛，太清亮了，阎沧被这样的睛盯着心里怪怪的。方才他对上这样的眸，总觉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不妥的。

贺归也不急，底着笑意，手指在阎沧的背脊危险动。

阎沧抱得更了。“你要提前答应我一件事情。”

难免会枪走火，一向寒的贺归带着磨人的灼，是被阎沧燃的。

他当时还想着今日是要代在这里了。

“帮我。”这话说完，阎沧继续把病人将会说的话吞到肚里。阎沧作为一个和“五姑娘”相伴多年的老油条，本想手把手的教病人怎么，哪曾想到病人无师自通，把小阎沧“折磨”得不像话。

这事情还是留在成亲的时刻比较好。

他心里总觉得自己输了似的。

“你会吗？”阎沧轻哼，都是一会儿，病人要怎么怎么教？再说了，分工不同，怎么教也教不到一块。

“我想留在成亲那日，快了，还有十一天。”阎沧一开始确实抱着到底的心思，可对上病人着笑意的神，他想到了那个梦，和里面的一样，这个神坏透了。

这一，有过亲会的阎沧表示无法反驳。

阎沧着气，脸在病人耳边，手抓着病人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引他换了一个地方。

他去的时候还心虚的，本以为隐藏的很好，怎么还是被病人知了？

还保守的。贺归再次意外。

伴随着的轻颤，阎沧把脸埋在贺归的脖颈。

“你去小倌馆，该不会是为了了解怎么这事情？”思来想去，贺归觉得这个理由最为贴切。不然怎么之前不敢，现在忽然就敢了。

“至少比阎沧你有天赋不是吗？”贺归亲着他的耳背，添了一句，“各方面。”

贺归

“我知。”贺归两指夹着他的脸颊。“阎沧是去讨教的。我说的可对？”

自从梦的那天开始，阎沧一直在纠结各东西，想到月底就会和病人成亲，他觉得有必要去了解怎么和男一些理所应当的事情。小倌馆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人家经验丰富，有利于他学习学习。

他便把注意放在了小病人上，他想让病人和他沉浸在一样的受里。

“无师自通，自然而然的就知该怎么。”贺归睁着睛说瞎话。“现在换我问你了。”

当然去的时候也不能明说，他就是旁敲侧击，结果到来还是懵懵懂懂的。

“什么？”他有什么好问的。

“你可以让我教你。”贺归把手收回来，叹气。这事情实践才是理，多了不就了解了？

“为什么你能这么熟练？”之前亲吻的时候比他懂得多，现在这样的时候也是，病人总是能很熟稔地撩起他心里的冲动。

阎沧生怕病人误会，可是又不愿意说自己去那里什么，只能跟病人瞪，最后败下阵来，闷闷地说：“我去那不是为了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