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祭司大人有什么事吗？”贺归已经回过神来。

他那时还在窃喜对方是因为在意他，所以才不会这么随便地抚摸。他一直等啊等啊，就为了等“那个人”亲说：我喜你，我能摸摸你的尾吗？

第一次可能是意外，第二次就值得去考究了。

可是他的直觉在告诉他，这里有古怪，有人对他的记忆了什么手脚。可若是真的有人在他的记忆力动了手脚，也不可能在全人的记忆力动了手脚。

族的贺大长老。

他听见对面的蛇妖问他：“需要我帮什么忙？”

还有更加重要的一，在那个人消失之前，他从未听过蛇族有个叫贺归的大蛇妖，可是某一天醒来后，脑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认知——“蛇族幕后的掌权人是一个叫贺归的五百年蛇妖”。

想起曾经，难受的情绪在此时涌上心，芜樾瞳的紫加，用幽的神望着面前的贺归，开唤他：“贺长老。”

心脏在那个人离开后，第一次得这么快。

芜樾垂下帘，长袍底下的手下意识地收拢。“你能帮我个忙吗？”

他询问过其他人，也去查过蛇族究竟有没有这个妖，结果告诉他，这个叫贺归的蛇族大长老是存在的，并且在妖族很有名。

原来，最终的症结不是因为在意，而是因为无意。

他于司渊来说是无意，墨卿于司渊而言是在意。

这件事情很奇怪，芜樾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往他脑里制了这个认知，而不是本就存在的事实。

扑通扑通。

等了上百年，不仅没等到，还亲目睹对方自然地摸着另一位少年的耳朵，用他从未听过的无奈又纵容的语气说：“墨卿，别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那个叫墨卿红衣少年仰着，扑“那个人”的怀里，用后黑的猫尾勾着“那人”的手，用撒的语气回应：“你在哪我就在哪，司渊，你跑不了的，你是我的。”

这是第二次熟悉的觉。对于旁人来说或许是巧合，毕竟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和妖是何其的多，可是对于芜樾来说，这觉只会现在一个人上。

在这件想不懂的事情上，还有一个值得芜樾注意的细节：在多这个认知的时间，就在结缘节的前十天。在此之前，他确定蛇族贺长老是不存在的，确切的说，是前这个权势在握的贺长老不存在。

“帮我把面取下来。”芜樾心里一团糟，说的话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这个人是凭空现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那个时候，芜樾以为“那个人”是在考虑他的名节，毕竟尾和耳朵对于妖族来说很，也算是一比较私密的位。对于没化形的妖怪来说，抚摸是很单纯的，但是对于已经能化为人形的妖怪，可以说是一挑逗行为。

这个面是他在一个人族炼师手里买的，

所有的古怪堆在一起，依次排列，再行一番推测后，芜樾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贺归此时的表情在芜樾看来也很熟悉，“那个人”总是喜盯着他的尾或者耳朵，当他问要不要摸一下的时候，“那人”只会笑着摇说：“我可不能随便摸。”

不是特别亲密的关系，抚摸就等于人族所说的“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