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个说法，你第一次对这个纹有记忆，是什么时候？”

前些日聚会的时候也在明里暗里打探渊什么地方好养之类的，虽然最后被当了开玩笑，新朋友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哈的说他真幽默。

“你问这个什么，放开我，你疼我了。”

“这里，为什么有个纹。”

他慢慢低下，抵在自己的手臂上，只知机械的重复。

艾莫罗德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现在有庆幸他上至少有那么个记号。

他抓着艾利尔的胳膊，盯着他的睛，几乎称得上质问。

他抬起看着艾莫罗德，像是在撒，睛被泪浸，亮晶晶的。

艾莫罗德这么严肃，也让艾利尔认真了起来，他努力回想，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地方的记忆非常模糊，不仅是这里，他对自己童年的记忆都非常模糊。

“咩”

艾利尔有心虚。

并且是照碧翠丝的审纹成了一只蜘蛛，她丝毫不在乎蜘蛛在民间象征着邪恶，不仅如此还总是赞艾利尔手臂内侧的纹是多么漂亮，这让艾利尔骄傲了很长时间。

艾利尔立刻警觉起来，他还没忘了他是来什么的。

“你怎么会有妈妈？你从来就没有，你在骗我，这不是胎记对不对？”

因为心虚他不自觉的就带了撒的意味，艾莫罗德放轻了力，但是并没有放开，他近乎执拗的追问着艾利尔。

“你妈妈是谁？”

艾利尔依旧警惕的抱着小羊往后挪了一下，他一抱住小羊，小羊立刻埋了他的怀里。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跟克洛西夫人一起生活，却忘记了的细节，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开始仔细回想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记忆是一片空白，他茫然看向艾莫罗德，慢慢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我不记得了。”

他摸了摸那个纹，它正好就覆盖了那个伤痕的位置，艾莫罗德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留着一个伤疤。

艾莫罗德不依不饶的追问着，似乎要验证什么。

“我妈妈说，这里本来有个胎记，因为太丑了，所以用纹遮住了。”

小羊原本安安静静的坐在艾利尔跟前，此刻看看艾利尔又看看艾莫罗德，最后颤颤巍巍的试图将艾莫罗德的手掰开，它整个都挂在艾莫罗德手臂上，声音也颤颤巍巍的。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随后开始哭泣起来。

“你不要怕，我们慢慢来，你记得这里原来是什么样的胎记吗？”

“我不记得了，大概我很小的时候它就已经被纹成纹了吧。”

艾利尔往后缩了缩，他有慌，自从来到这里一切都太顺利了，让他忘记了边这些友善的朋友与他完全不同，他们是敌对的两个阵营。

“不哭，我们不想了，随便怎么样吧。”

“我的好疼啊。”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属于的猩红睛都现了，此刻天有些暗，艾莫罗德背对着窗，让他睛更加明显。

艾莫罗德心疼的抱住他，像他抱住小羊，随后双手抵在艾利

艾莫罗德闭上睛，再睁开的时候睛就变回了原先的蓝，他放开艾利尔后退了一步。

艾利尔想将胳膊缩回来，试了几次失败了，他老老实实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