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宁宁。”

未来……未来！你在不在？！

虚幻的天空蔓延裂痕，外界的黑暗，纪宁脸苍白地摇，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怎么可以就这么结束？

“咔——”

“或许你也同样可以叫我‘未来’。”

果然他在那个虚假的世界中没有看错，竟然真的是江彻，真的是他！

【世界的毁灭无法阻止，但你可以拯救他，老师。】

等一下，他是未来？

他忽然了怔忪之，因为他看到纪宁的中下了泪。

“总算是赶上了。”

他蓦然叫了那个陪伴了他很多年的名字，中满是难以置信。

“不可以，宁宁。”

“宁宁……”

未来走到他的面前，半跪下来，缺乏表情且有烈非人之的俊面容第一次了淡淡的笑意，握住他的手，说。

霍无灵却先一步察觉到他要什么，笑着将纪宁的肩推开，不让他接近自己：“现在不可以吻我……宁宁？”

纪宁在意识的黑暗中睁开睛，缓缓坐了起来，便看到一影环绕在他的周围，是所有的“主角”们，霍无灵和莱也在其中，而站在最中间的人赫然就是——

“试试看吧，如果不行，那时你再行自我毁灭也不迟。”

【想要救他就必须亲吻他，这是您最后的机会了。】

“你真的要放弃？”莱勾起角，“你怎么就知江彻无法复活？不能陪伴老师到老？”

整个世界地动山摇，杂货铺的品从陈列架上掉落下来，一样接一样地粉碎，可在这宛若世界末日的恐怖中，霍无灵却始终保持着笑意，摸了摸纪宁的脸。

世界彻底碎裂，莱所掌控的终端也随之一并化成了粉末，无法再模拟新的虚拟世界。

他在心底呼唤着属于他的系统：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才能阻止它的毁灭？

霍无灵与纪宁分开，抬手抚上自己的，回看向莱，眯着睛说：“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和你们行合，大不了我可以自我毁灭。”

“恭喜你，纪宁，你的手术结束了，你的任务也随之结束，你即将回到现实世界。”

“老师，最后就是我送给您的吻。”

一声音现在纪宁的意识中，然而那不是未来，却是莱的声音。

灵一样，有可能会直接消失？

说完这句话，便再没有其他声音传来，此时纪宁已经完全顾不上为什么会是莱跟他说话，他只能去相信，便不顾一切地扑到霍无灵的怀里，作势要吻上他。

站在霍无灵后的莱笑说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奇异的微笑，看着霍无灵的形变淡，又将目光移到了纪宁的上，伸手握起了纪宁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霍无灵轻轻叹息着，将他抱怀里，抚摸着他的发，说：“我不想成为江彻，我就是我自己，更何况即使成为他也毫无用，他已经死了，同样无法陪你到老，我又何必——”

就在此时，他却忽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一下，他的中一丝惊讶，而纪宁也趁机抬起，仰着脸吻住了霍无灵的双。

“……江彻？”

“你不要死……”纪宁哽咽着说，声音近乎破碎，“我不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