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

“回来了？”

“把话说清楚，宁宁。”

他想避开霍无灵的目光，可霍无灵却是不许，起他的下，迫他与自己对视：“是谁让你这么难过？”他顿了顿，“你又想起江彻了？”

“怎么了？”

这些画面非常混，充斥着烈的违和，纪宁努力压下这些纷繁而来的混场景，抬向门望去，却霎时变了脸。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霍无灵很随意地说了一句，边着笑意，抬起睛，却发现纪宁的脸毫无血，似乎是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清就不罢休的架势，到底还是说了实情：“我可能是生病了，神方面的问题，你知的，我以前一直在接受心理辅导，但是最近我的问题可能更重了……”

纪宁抿了抿，将自己这两天所经历的事都跟霍无灵说了，包括刚才他看到了世界的割裂，也一并都说了来。

在这些画面中，他看到了月下举杯饮酒的赫里诺斯，着雪白袍坐在桃树下的云渊，坐在皇位上接受万朝贺的秦如望，神圣光辉如纯白天使的阿尔克。

“疼……”纪宁小小地了凉气。

“这不就是证据？不是你的幻觉，是那个老混真的吻了你。”霍无灵冷笑连连，将纪宁推倒卫生间里，“快去

“你为什么这么想？”但霍无灵听到这话，脸上的寒意反倒散去了不少，挑了挑眉，问，“是谁说你有问题？”

纪宁受到了惊吓，连连后退几步，可他所看到的一切却仿佛是他一瞬间的错觉，下一秒就恢复如常，还是平日里的校园景象。

纪宁张了张嘴，看霍无灵一副他不说

“这样啊……”

“你没生病，这些事都是真的。”说着他抬手拂过纪宁的，在伤上轻轻了一下，“疼吗？”

“不是……”

他前的景象仿佛被一割裂，扭曲而怪异，却错重叠在一起，散发着郁的彩，形成了非常恐怖的画面。

还有奥泽尔，霍无灵，周凛，顾琛，莱，傅轻寒，应千秋……他们都有着与现在截然不同的形象。

霍无灵放下手机站了起来，脸上笑容淡去，走到纪宁面前，视线落在他的上，看到了上面细小的伤，声音顿时冷了几分：“谁欺负你了？”

霍无灵听他讲着，神越来越危险，到了最后已经冷笑起来。

步，他扶住自己的额，脑海中瞬间闪过了模糊的画面，并涌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

真的是他的神现了问题吧……纪宁的心一瞬间跌到了谷底，面有些灰败，所以之前的那些事果然是他臆想来的，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想到自己可能已经患上了某神疾病，纪宁差都有些想哭了，他很想立刻回到父母的边寻求安，但是又不想让他们知自己病了，于是他决定先自己去医院个检查，到时再将结果告知给父母。

去医院要带现金或是银行卡，无论是带哪个，都被纪宁放在了宿舍里，于是他先回到了寝室，推开屋门时，就看到霍无灵坐在座位上，懒散地摆着手机。

纪宁的大脑里仍然糟糟的，摇了摇，走到桌前，从上锁的屉里取银行卡，低落地回应着：“是我自己的问题。”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