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老师不是这人。”傅轻寒笑问，“如果你需要，要么我来帮你看看？”

果然还是因为起得太早了吗？

要知以前可是有个笑话：一个学生写论文的时候睡着了，恰好压到了删除键，等他睡醒了论文也都删光了。虽然也只是个笑话，但万一要是真到自己上可就一都不好笑了。

着一定会消失。”未来摇了摇，说，“这情况没有先例，我无法确定最终的结果。”

他叹了气，翻开放在手边的资料，正在此时，他对面的座椅忽然被人轻轻拉开，同时有个熟悉的声音低声问：“这里有人吗？”

莱勾勾角，看着手中濒临破碎的终端，再一次将它投掷下去。

“我只是以为，”傅轻寒微微笑了笑，“倘若纪宁知晓‘江彻’还活着，他定会十分欣喜，我不想叫他难过。”

纪宁晃了晃神，从昏昏沉沉的睡意中清醒了过来。

“可以。”未来看了他一，缓缓开，“但前提是我仍然存在。”

说着他站了起来，很自然地帮着纪宁收拾桌面上的资料，纪宁愣了一下，见他态度定，也不再耽误，上开始收拾，本来叫师兄帮他看论文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怎么还可以让人

“老师临时有事，取消了这节课。”傅轻寒淡淡一笑，轻声问，“在修改学年论文？”

“不要的，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兄，那我帮你也是应该的。”傅轻寒抬看向周围，说，“图书馆不方便讨论，我们去外面吧。”

“如果纪宁选择了你们之中的任意一人，我可以放弃‘未来系统’的掌控权，但系统必须还要以‘未来’的名义运行。”

“你说得太象了，不如换方法。”

……

“自愿合则需要在心中承认‘江彻’或是‘我’的份，我接收到意愿后，就会行思维集合，并在手术终结时行最终的合。”

“轻寒。”云渊微蹙眉，目光中透了不赞许的意味。

纪宁喝了，神有些恍然，早晨他从噩梦中惊醒，和秦如望一起下楼散步后去吃了早饭，因为上午没课，就来图书馆修改论文，结果竟然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大概是因为图书馆太过安静的关系。

“不用不用。”纪宁连连摇，“我怎么好意思麻烦师兄。”

“对……”纪宁无奈地叹了气，他和傅轻寒关系算是相当好，也忍不住对师兄小小地撒起了，“要改的地方好多，大概是我平太差了，云老师会不会讨厌我啊？”

说着他又看向未来：“待到纪宁醒来后，你能否告知于他，‘江彻’尚且活着？”

纪宁吓了一，赶把多余的码删掉，发现正文没有受到影响，这才松了气。

他了被键盘硌疼的脸，抬看了一电脑里的论文，发现他居然在修改论文时不自觉地睡着了，以至于压到键盘，产生了很多码，现在文档已经变得糟糟的了。

“没人，师兄你坐吧。”

又是片刻的静默，傅轻寒沉一瞬，却人意料地问：“若是我同意合，我该如何？”

“就以亲吻老师作为结束吧。”

纪宁一抬，看到是傅轻寒来了，立刻笑容，和他打着招呼：“你上午也没课吗？”

“想要自愿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