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当时的纪宁在万鬼坑待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的灵魂也同样遭受到了损毁，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会发简单的音节，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来。

数到最后一个数，少年睁

黑发少年拍了拍手，再站起来时，脸上已经重新展了笑意，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厉鬼，在纪宁上多停留了几秒，接着开。

纪宁摇了摇，想要通过写字将自己的名字告知给少年，但少年好像也并不在乎他叫什么，也只当纪宁什么都没表示，笑着拍了拍手，说：“那就这么定了，以后就叫你小哑，我喜这个名字。”

将厉鬼带回来之后，少年查了查饲养的方法，说是厉鬼都要吃人的血来恢复力量，他便杀了几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带回了空间，将残肢扔到了他的面前，说：“吃吧。”

“不如捡只厉鬼回来玩玩？”

于是剩下的厉鬼全都散了，纪宁也转离开，找了一座宽大的墓碑，在墓碑后蹲了下来。

翘起，黑猫在他的边绕来绕去，他将双手搭在沙发背上，仰盯着天板看了一会，忽然自言自语。

少年捧起黑猫的尸，打开一片奇异空间，里面是一片一望不到尽的森墓地，他带着黑猫尸走了去，纪宁和其他厉鬼跟在他后，围成一圈，看着他将黑猫的尸埋了土里。

这一次纪宁终于没有了拒绝的办法，便慢慢凑过去喝了下去，少年满意地抚摸着他的发和后颈，就像是在给顺。

“捉迷藏，我来当鬼，你们要被我捉，现在我蒙上睛，数一百个数，随便你们藏到什么地方都可以。”

后来少年又带回来不少厉鬼，他们可不像纪宁那么听话，一个个都非常凶恶狂暴，有时候惹得少年不耐烦了，便直接随手灭掉几个。

当被屡次拒绝之后，少年的笑容终于淡去，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厉鬼看了许久，一直到纪宁了一害怕的表情，他才终于重新笑起来，伸手拍拍纪宁的发，很是好脾气地说。

少年逗着苍白纤瘦的厉鬼，指尖划过他的下颌，笑盈盈地说：“不会说话？那我叫你小哑好不好？”

“看来你也待不长啊……”

“三、二、一……”

纪宁又使劲摇，他当然不可能吃人，少年却以为他只是不喜吃死人，便又抓来了几个活人，纪宁仍是不吃。

他割破自己的手腕，放汩汩鲜血，递到纪宁的边，耐心地哄着他：“喝掉它。我用我的血来养你，你总该没有怨言了吧？”

“还真是个能挑的小哑。”

可不知是不是厉鬼聚集过多而气太重的原因，一直陪伴着少年的黑猫也终于死了，而且死相很难看，吐，浑发僵，肢搐成奇怪的形状。

三番几次下来，这些厉鬼终于学乖了，懂得了听他的话，同时他们还要听纪宁的，纪宁虽然不是他们中最的，却是霍无灵最喜的，他要他们都必须同样听纪宁的话。

于是他来到了万鬼坑，在无数的厉鬼中一相中了纪宁，将他带了回来。

说着他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睛，倒数着计数，周围的厉鬼静立片刻，有的开始向四周散去，有的却心怀不轨，想要偷袭少年，却在近的那一刹时就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