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抓着发，神情略显苦涩。

了解到这一，纪宁稍微放松下来，他知霍无灵的能力，这个投影不会维持多久，会很快散去，只要在此之前不被霍无灵杀死就足够了，他只是想活下来而已。

霍无灵的手渐渐落，牵起纪宁的手，不容抗拒地在自己的上。

现在就算见面，他也不能向霍无灵解释自己背叛的缘由，因为规定就是穿越者不能向原着人透任何有关系统的事。

被自己心

霍无灵的投影变得透明了些许，但他并不迫切，好像没有立刻杀死纪宁的打算，反倒微笑起来，细细地打量着纪宁，说：“看来你过得不错，但是……”

“我知你没死，你只不过是从我边逃走，又把我抛下了。”

这只是霍无灵的投影，他本人并不在这个世界……

“在你剜掉我一半的心脏之后。”

他轻声说：“我不开心，因为我过得不好。非常不好。”

这是足以让他任务失败并死亡的危险，纪宁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他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霍无灵，却忽然发现霍无灵的影隐隐泛着透明，并非是他真正的。

“这是秘密，不过你可以猜猜看。”

“……”

事到如今就算后悔也晚了，而且也不是他想背叛霍无灵，只是那时他的权限等级还不够，没有多余的选择，必须完成原着的剧情，所以只能照原本的情节背叛霍无灵，随后立即灰飞烟灭。

霍无灵的投影彻底消失，纪宁放下自己的手，手腕上浮现了清晰的黑指印，是霍无灵刚才握过的位置。

他低着在原地站了几秒，忽然猛地气，立刻坐到地上，扶着自己的额，心有余悸地呢喃：“这可怎么办……”

纪宁没有作答，霍无灵握着他的手，受着他的温，依旧只是微笑，在透明得只剩下一个稀薄的残影时，他终于向前倾，在纪宁的额上落下一吻。

纪宁一瞬间骨悚然，那虚幻的影下一刻突兀地现在他前，伸冷而苍白的手指，勾勒着纪宁眉的廓。

“哗啦——”

与他温柔的笑意不同，他的眸光冷幽，似是黑暗中冰冷的。

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在纪宁最不想相的主角里霍无灵绝对位列前三名，因为这家伙的格太扭曲了，他不会将他看中的玩即刻杀死，而是会让对方逐渐陷到最的绝望里，一地折磨致死。

“时间到了，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宁宁。我们下次见。”

“你开心吗，宁宁？”

冷意迅速顺着指尖浸纪宁的，他受不到属于霍无灵的心，仿佛霍无灵已经死去，现在现的只是一行尸走。

薄汗，无法抑制自己本能的畏惧。

“……”

就算现在装或者装作不认识霍无灵也来不及了，他先前的反应已经全都被霍无灵看到了，明显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一阵风在屋内卷起，那张沾满血的报纸在风中变得粉碎，化作细碎的纸屑，如雪般缓缓地散落到地上。

“……好久不见。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而现在霍无灵的目标显然就是他……

纪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以免刺激到霍无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