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可能陆益卓也稍微察觉到了别墅内的过度冷清和空，过了两天，他雇来了四五个佣人。负责打扫别墅和三餐的饭菜。

他觉到前一片模糊。在上伏着的陆益卓持续的哽咽声中，何清羽也抬起手掌抹了下睛。

不是所有事都可以一句抱歉一笔勾销。尤其是情方面。

他把过睛的手指凑到前来看，看见了上面一丝似乎本不可见的滴。

那天跟着陆益卓一起来抓他回去的黑衣男人跟国内见到的那批一模一样。很显然陆益卓把他们一并捎到了黎，为的就是提防自己逃跑。

陆益卓有时候也会跟何清羽说话，

第二次是他原来的周年祭日，陆益卓在昏暗的酒吧包厢里面抱住他，边说边哭，话里全是对于他原来意外的死的自责愧歉。他那时却不觉得那些话可以作为陆益卓被原谅的理由。

何清羽偶尔也会跟那几个中年女人搭话。因为陆益卓雇来的都是华人，所以相互之间也就很容易。

甚至连亲的越距都没有，陆益卓只是喜频繁轻柔的亲吻何清羽。也没什么情.的目的和意图。

而且他都已经跟陆益卓说过了，不如就直接把他杀了好。陆益卓倒什么暴.的手段也不，只是把他禁锢在边。

何清羽觉陆益卓为了绑住自己，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他也实在不了解陆益卓到底对自己有什么好执着的。要是纯粹只是想报复自己举报他陷他狱的事的话，直接绑架之后雇人打一顿不就行了。

第三次就是现在，他压到自己上，说什么“是他在折磨他...”？何清羽想，陆益卓是搞错了什么吧。他前一世被陆益卓从到尾玩了那么久，到最后绝望的自杀。好不容易过了四五年比较幸福快乐的生活，陆益卓就又来把他囚禁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酒店。他逃跑来还要被他又再次抓回去。

他这么一刻间真的分辨不清了。

到了那所郊外别墅之后，生活比起之前在海景酒店中的还要无趣冗长。每天都要面对洁白的没有一丝污迹的墙没事发呆，最多的时间就是跟陆益卓在空旷无一人的房间内相坐无言。

陆益卓就如先前所想的一样，接着就在黎郊区偏僻的地方买了所别墅，然后差人在几天时间内把房内收拾一下，该有的东西全添置去。

何清羽瞬间觉得有一些可悲苍凉，他都有些不明白自己和陆益卓之间，哪个活的更痛苦更受折磨。

*

何清羽还真是有些不明白陆益卓到底想什么。他到底想毁掉自己的什么东西？

然后就把何清羽带了过去住。这回何清羽倒没怎么反抗不合，他知即使他反抗也没什么用。

在自己以这个阿宇的重生之后，他到现在却频繁地目睹陆益卓的神崩溃和痛苦落泪。第一次是在自己的葬礼上，他遥远看着陆益卓独自站在最前面，跪在地上掩着面痛哭。何清羽当时刚经过一场大恸，看着陆益卓泪只觉得虚伪和愈加心凉。

即使陆益卓的本意并不是背叛当时的何清羽，也并非轨和背弃欺骗。但是不可否认，确实是因为他情方面一直存在的动摇和不定。才导致最后的何清羽最重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