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羽急忙应着，一面又拍了拍张小成的肩：“成，我改天请你吃饭。我现在先去了，你在这里盯着工人一。别让他们差错。”

何清羽上了五层，在他爸的门前敲了敲门。不久后他爸就来开门，看见是何清羽就笑了笑：“阿宇，你来了。”看见他手里拎了一堆东西，赶手递过去接过来。“来就来，带这么多东西什么？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的。”

“在我心里，你就跟我的亲哥一样。”

张小成看着何清羽，真挚应了声。

何清羽抬起，拍了拍张小成：“相信我，我们俩能把这个公司办到A市的尖程度。相信我。”

他爸说完势就要转往厨房走，何清羽赶走过去：“爸，您坐着吧，我去端菜来。您坐着......”

何清羽差就想喊“爸，我好想你”。关键时刻赶把这声“爸”吞了回去，叫了句：“爸好。”又帮着他爸把东西拎屋内。

虽然确实是可能解了张小成的燃眉急，也收很。可何清羽现在真的说不来，这么到底是害了张小成，还是对他有利。

他爸朗的笑了几声：“好好好，孩你还记得来看我，爸很兴。”

他这话说来十分随意自然，倒让他爸恍惚了好一阵，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儿何清羽。

*

何清羽听在心里，不知是该苦涩还是该欣。原来这张小成也是个苦命人。听他这么说，似乎是阿宇生前为他介绍的有间这份工作。

何清羽从他的那辆大众车上下来，转到后备箱把来的路上带来的东西拎了下来。他买的东西太多，又都是礼品盒包装，自己用两只手都有些拎不住。只好剩了零散的几个盒在车里。准备是一会儿再来拿。

他这趟来是来看看他爸，这已经是年关，过年那几天他少不了还要去办事。不如就趁着这空闲，赶过来看望看望他爸。

他爸愣了下：“阿宇你是客人，我去就好了。”何清羽已经笑着把他爸的回了沙发：“您坐着吧。我是你儿，可不是什么客人。”

何清羽正想问他爸“在厨房里的人是谁”，他爸却抬起微笑着说：“阿宇，你坐着喝。我去厨房里端菜来。”

何清羽心里一咯噔，想着他爸这是在说谁。谁跟他一个时间来他爸家里了？

这时候写字楼里面有个工人忽然叫着何清羽：“萧老板，这里麻烦你过来一下。”

“嗨，哥，我们之间不用谢的。”张小成低着笑了笑，“你之前在有间那么照顾我，替我揽客人，又在我彷徨找不到路的时候，给我了生活的方向。”

说着就赶把何清羽请了屋。两个人一起把东西安置在杂房。何清羽在玄关换拖鞋，他爸去客厅倒茶，边走边说：“你们是约好的吗。怎么都是今天来。”

或许这世上的事都是有两面的。类似痛苦中间也会夹带愉。

他换完鞋就往客厅里走，客厅里却只有他爸在弯着腰倒茶。倒是空气里弥漫着的香气，不远厨房里也传来炒菜的声音。还有烟机“呼噜”的声音。

”

总不能空手来，他就中途去买了一些他爸用的到的家居用品，电毯椅什么的，又买了很多老年人用的补品。

何清羽这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