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呼了气，把他从握到膝盖，肤还是很，微微泛，着腻腻的。那条就这么被托离了侧，就要放回它该放的地方，却听李白“啊”地叫了一声，一脑袋靠上他颈窝，恨不得往他肩膀和枕间的隙里钻。

“……”杨剪本来盯着李白后墙上挂的苗绣，现如今盯不下去了，索挑起李白的下让他面朝自己。双颊有了血，大概是把自己给说得害臊了，李白有僵，睫以下也漉漉的，好像要努力才能不去躲闪。“你也是个男人，”杨剪垂眸瞅着他，手指顺着下颌线缓缓到颈后，“你知忍起来没那么难。”

“还吗？”杨剪闭了闭，低声问，说着把左手两人贴的肤之间，拨开李白的刘海，摸了一把他的额。

手也还是放在下面，一边可怜，一边不老实。

，摸一摸就知了。李白的息重了些许，手从杨剪肩上伸被，在自己小腹下面摸了一把，没有消失，甚至变得更真实了些，“杨老师，”闪了闪睫，他说，“你··了。”

杨剪胀得有疼，其实很想住李白的手腕，问一问他，你说你现在抬不动，之前又是怎么把它放上去的？他醒来时李白正熟睡，嘴抿起来，眉也皱着，整个人都汗津津的，一层光照着都苍白得很，只有泛起两片病恹恹的红，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像是了难受的梦。

杨剪说：“抬一下。”

李白靠得更近了，恨不得跟他缠在一起。

“我现在不是很难受，所以你，”李白停顿了一下，连带着已经探内的那只手，“现在天都黑了，也没事……所以你不用忍着。”

“疼了？”杨剪还是握着那条绷的伤，没再动。

不至于得吓人了，但还在烧。

现在肤也没有变得糙，痂都掉了，更脆弱了，杨剪用手去看，只觉得自己力气重一就能把那里

杨剪了他的鼻，表示在听。

第66章难得

“我觉我好了。”李白似乎被摸得很舒服，微微拱起脸，用鼻蹭他手心，“那个……”

当时就是这副姿势，杨剪的腰被压得发麻，可是从李白旁边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容易。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也算是见面以后一次无所顾忌的观察，结果，自然而然地，就变成现在这状态。他们都没穿别的，赤条条地相互搂着，这是杨剪睡前并未注意到的情况，这一年多来清心寡造成的后果也是——如果所有位都可以被大脑绝对控制，他是不会给自己制造窘境的。但他终究是什么都没问，把那条还挂着淤青的放回自己上，只用一只手就能拿稳了，李白也乖乖把膝盖曲回原样，他觉到石膏沉甸甸的，在腰后，在悬空。

“嗯。”李白，汗的额发可怜兮兮地刮他的锁骨。

后颈有一块骨，摸起来硌手，骨四周疤痕陈旧，他用指腹画着圈打磨，凹凸都还在，虽然比之前浅了，但与周围明显不同。仍然摸得来是牙印，很多的牙印，每每李白背对着他，他最喜咬的地方，曾经被他折腾得仿佛永远不会愈合的地方。

李白又往他面前挪了挪，小声说：“我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