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私密很特殊的觉。”她最终总结。

“什么意思？”

“他去了吗？”

李漓却说：“杨剪不惜自己啊。没办法

李白始终专心听着，不知从何时起，他又抬起来，变得十分平静。

漓把旧茶倒篦台，给李白新斟上半盏，“对你我也不太了解，问他从来都是几句话敷衍，好像你们两个之间……他不愿意让我知，不愿意让任何人知。”

“你刚才说，你们只是走个过场？”李白忽然问。

“缺投资，”他说，“如果你们不结婚的话，你爸爸就不准备投给他吗？”

看着李白闪烁却偏要定住不动的睛，她又：“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把真实情况和我爸讲了，没想到我爸早就明白！他跟我说开了，说他想要我结婚也只是为了堵住亲戚朋友的嘴……我们那边还是蛮在意名声的，大多数人都特别反恐惧同恋。至于我的私生活，他也不想，他就觉得我找的这人很合适。他更不想因为这意外就影响生意上的判断。”

“我明白了，”李漓也显得很难过，又或者说，是叹惋，“唉，其实你哥，怎么讲，只是我找来的演员。都是我惹来的事啊……过年的时候我在圳有不注意，又被爸爸怀疑取向了，我被问得有烦，看到爸爸很喜他，我就觉得他很合适。后来几个月我简单查了查，发现他好像急于把专利投生产，最缺的就是资金，正好我爸有资金，也有投资意向，我找他聊了聊，就在旁边的简餐店。他很聪明，一下就听懂我在说什么，也算是一拍即合吧。”

“就是说，其实公司董事会本来就调研决定过了，要把钱投给3T工作室的项目，他那个前景实在是太好，但我先前不知……后来就算了事，我爸也不打算重来再议，改变投资计划，”李漓顿了顿，“所以他叫杨剪谈话，把这个决定告诉了他，我也在旁边……我爸爸很少那么有耐心，觉真正惜一个人他才会这样，他和杨剪说外面那些议论都不要听，生活里的杂事也不要去疼，他都会帮忙摆平的，就要杨剪拿着脑和技术，去圳跟他一起。”

李白默默低下，他不想哭，也不想笑，只是绷颌角，想打冷战。他听见牙齿发的“咔嗒”声。

“啊？”李漓讶然，她看着面前煞白的脸，小心，“这个……你也不知吗？”

“这个……”李漓若有所思，缓缓说，“事之后，我那几天心里太难受了，尤其是那件事……我觉得他真的好惨，而且有我挑的很大一分因素，他好像什么都没了，如果事业也完了，我想不通这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李白的睛亮了起来，好比睁睁目睹自己曾经如何把一件完好的瓷推下台，现在又终于望见了些许重新拼起的可能。

“我们签了很多婚前协议，也说好互不涉，三年后他持的话，也可以和我离婚，现在也都作废了，”李漓眯起回忆，“不过婚前一个月左右我妈妈就来了，就得麻烦他多陪陪我。接多了我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很不开心的人，也是真的很冷漠，可以对你很温柔细心，可以很多时间在你上，可以让你周围所有人满意，但你自己会一直很清醒地知，这只是他该的事，而你并不是能让他开心的人。幸好我只喜女孩，不会上他，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