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吧，”他用脚尖在杨剪背上画圈，“哥，你来。”

而李白竟然，好像在哭，睛先于大脑一步，终于能哭来了。剧烈起伏，睫蹭在杨剪颊上，的。

李白用力，后脑勺把床褥蹭了皱，他终于能正常地驱使自己的了，能主动地，去碰杨剪了，两缠上杨剪的腰，脚趾勾着内往下拽，他很灵活，内下，那大家伙弹来，红，仍然半地立着，还有鼓起的，好像随时都会戳上他的。这一切都澄清了他先前的败兴。李白捂住脸哧哧地笑，他意识到，没完，都是真的，自己还活着，他还要透过指去看，完全看不够。这是他第一次观察另一个男人的，怎么同样功能的一东西，杨剪的就要比他凶那么多。要是这家伙把他疼，血，他会很兴的。

“不去啊，”杨剪对扩张似乎并无兴趣，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却仍未两指，贴下来

杨剪呼顿了顿，抱他抱得更了，呢喃他的名字，近乎急躁地说，“你把睛睁开，”杨剪又靠床躺起来，枕着被，同时捞着李白让人趴在自己上，脱下衬衫，抓着李白的手摸到自己上相同的疤，“你怕我，对吗？”

“你是个小疯，没人比我更清楚，”杨剪依旧勾着那薄薄的笑，拆开，挤了一摊就往他大敞的间抹，抹到，两个指尖直接去一，“不用自卑啊，你觉得我正常吗？我不会拿土堵，会把他的割下来，然后喂村支书家的狗。我一直在想，搞定了杰就回老家把杨风杀了，现在你给我省了事儿，但某一天你说不定也会因为我太垃圾而想杀了我。”

“我不会的……”李白吃痛地攥住床单，两却分得更远，杨剪把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的丑陋和脆弱，就算把他看到浑烧燎也顾不上，他仿佛看见一把铡刀落下，劈的却是他跟杨剪两个人。他们的确拥有共同的伤。杨剪都明白。李白从心脏到四肢仿佛都在这一秒才恢复知觉，他太渴望把自己打开了。

“哦，所以你在我面前装得乖的，”杨剪忽然笑了，把李白推回床面，内已经绞成一团箍到了膝盖，脆顺小捋下来，他托着那两团的放上自己的大，“但是破绽百。”

但前的灯光突然暗了，是杨剪压了回来，带着活着的温，拎起他的双手，把掌心已经风黏腻的细小血痕净，“当时我本应该也在。”杨剪说。

，看看杨剪背对自己的模样。

“不会吗？”那两手指仍在继续，草草地扩动几下，稍微不再那么寸步难行了，就上挤得更，“那就答应我，以后放松一，诚实一。”

“我怕你讨厌我，”李白在他颈窝埋住脸，那些伤疤他偷看过，都认识，都记得，并看作是自己跟杨剪难得的共通之，却是第一次这么实打实地在手中，他哑声大叫，“怕你让我！”

“你说犯罪，”他抱住李白的肩膀，带着烟草的苦，还有他少见的局促，地亲吻李白发冷的脸，又去刮磨李白的，就等人开声一样，“那我们本来应该是同谋。”

李白整副已经红透了，角和鼻尤其明显，他还没反应过来，呆望杨剪，眶被狂涌的泪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