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昂睁开，底有来不及闪退的惊讶。

顾昂肩膀瑟缩了一下，最终没有挣脱禹烽的拥抱。

“昂？昂！你怎么了？！”禹烽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伸手，轻轻扶住顾昂的肩膀。

禹烽摇摇：“没有……昂，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好吗？”

他要如何跟他说明真相？

“很疼吗？我帮你。”禹烽把顾昂安置在客房床上，自己坐下来，让顾昂枕着他的，伸手帮他。

禹烽彻底清醒，他将禹慕心的小手拿开，飞快地走到顾昂边，也跪坐下来：“昂？你应我一声啊，是噩梦了吗？”

顾昂跪坐在了落地窗前，抱了双臂。

因为，如果，已经到第三个世界了，他为什么还不放自己回去？

他有些疲惫地：“是啊，被你传染了，我也开始起噩梦来。”他靠在禹烽怀里，说不上来心中是个什么滋味，他轻声，“禹烽，你有家人吗？”

他将无限循环在各各样被禹烽学长编造的数据世界中，再没有醒来的可能？

顾昂被禹烽抱了一会儿，然后觉腾空，禹烽将他打横抱起来，去了隔的客房。

如果自己不他呢？如果自己不再如之前的世界那样，听从系统的安排，喜他他并为他育嗣呢？

哪怕，原来世界的禹烽学长不他。

或者……没有尽？

顾昂在此期间没有睁开，他闭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顾昂沉默，在禹烽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笑了笑：“你胡思想什么呢，我怎么会离开你？只要你不放开我

他毕竟不是那个禹烽。

禹烽担忧地盯着顾昂，一本能地恐慌涌上心。

然而，这样的世界又太真实了，真实到，他无法割舍，也无法真正地去嫌弃、去埋怨。

——也的确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亦或是，两者都有？

顾昂闭上了，内心升起一苍凉：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对，没错，他是禹烽的。

“当然。”禹烽搂他，脸颊蹭蹭他的脸，“我你，很很，比你想象得还要更。”

这样的经历，到底何时才是尽？

顾昂不得不承认——他禹烽。

？

禹烽一愣，随后说：“自然是有的，怎么这么问？”他顺着顾昂的后背，心中升起的不安，比之前他梦到那些匪夷所思的画面时更严重，“你跟儿就是我的家人啊。”

“我没事。就是了噩梦，疼，睡不着。”顾昂抱住他的脖，将埋在他前，“禹烽，你我吗？”

“昂……不要离开我，好吗？”他说。

禹烽抓住他的手：“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边。”

“……我是说……除了我们。”顾昂艰难地问，“我有语妹妹，你呢？”

顾昂浑一震，却抱着手臂没有抬，也没有回应禹烽。

这个世界的禹烽……什么都不知。

顾昂抬起，神复杂地看着禹烽：“你有兄弟妹吗？”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系统指示，但自己仍惯地走到了这一步……

可惜这句话不能对前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