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搅动纠缠。

“我不怕，”奚微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哑，“让我疼吧杜叔，跟咱俩第一次那样……”

“当然不是。”杜淮霖说。

他们一起坐后排。杜淮霖打开风，下座椅的加键，把乎乎的大衣脱了，拿后备箱里备着的巾帮奚微发，脸。奚微走了这一路，雨从外透到里。他控制不住地打着冷颤，杜淮霖把毯递给他：“衣服脱了再把毯围上，都透了。”

他的不安表现得如此明显，杜淮霖把他拉到前，隔着毯抱住他：“嗯，我喜你，不是你自作多情。”

杜淮霖拼着最后的理智负隅顽抗：“没准备，怕伤着你。”

奚微哆哆嗦嗦地去解衣扣，衬衫扣有儿，他手冻的都没知觉了，抠了好几次没解开。杜淮霖犹豫一下，伸手帮他解。脱完上衣，拿毯把他裹了，转开车门。奚微却一下拽住他的胳膊：“杜叔！”

过了许久，他们才不情不愿地分开。杜淮霖笼着奚微，雨也把他从到脚淋了。他抹了把脸，对奚微说：“到车上去。”

杜淮霖回，奚微小心翼翼地求证：“刚才为什么亲我，觉得我可怜安我吗？”

奚微突然伸胳膊搂住他的脖，急迫地亲吻他的脸，嘴，下，无章无法，却像一即燃的火柴，所过之火烧火燎的灼痛。奚微去扯去撕去拽，领带衬衫，丢盔卸甲。灶上的还没冷却就又添了把柴，烧得比之前还旺，仿佛只差一度就会沸腾。杜淮霖呼急促，手扣在奚微后颈，迫他离开自己的脸，低声：“等回家……”

手指在奚微内探索，黏腻的甘油滋着。

火最终烧到最后那一度，浪翻，断了理智那弦。杜淮霖忍无可忍，他抬手把车灯熄灭了，在黑暗中抱住了奚微。

奚微分开跨坐在杜淮霖的大上，杜淮霖搓他的，想起什么似的，摸索着打开扶手箱，从里面拿支膏，掰了一截，摸到奚微的轻轻搓化开，待放松柔后，再一往内扩张——膏状的质地自然比不上剂的效果，但聊胜于无，他不能再伤着奚微。

像渴了很久的旅人，两人拼命着彼此的津，双手沉默而急切地和对方的带较劲。奚微的手指发抖，解了好几下才把杜淮霖的腰带解开，的弹跃而，被他冰冷的手掌握住，更显得烙铁一般火。杜淮霖呼重，手绕过他后背伸腰。奚微合着抬起，内连着外一起被褪下来。

“我想要，现在，就在这儿。”奚微围着的毯掉了，赤的上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暧昧的光。

奚微逐渐安稳下来，手从他转到他的后背，也用同样的力度抱了他。

杜淮霖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奚微的表情窘迫得快要哭了：“你告诉啊杜叔，我没说错，我没有自作多情，你是喜我的对吗？”

“那是什么？”奚微冰冷的手顺着他的胳膊下去，握住他的手，“你对我好却又避着我……你害怕了吧？你喜上一个小你这么多的小男生，你不愿意相信，你想逃避自己的情，所以才千方百计地要把我推开……你害怕了对吗？”

他们笼罩在绵绵细雨中，在宁静无人的山路上忘情拥吻。雨冰冷透骨，这个吻却烈得像要把周围的气都蒸腾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