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禾颐嘴角的伤早好了,几个学妹正围着他,他在解答有关课程以及实验室里的一些问题。
下了课,赵禾颐和方饮前后离开教室,顺着人走,一时没关注对方。好巧不巧,大家下楼后陆续分散开,各自去往不同方向,而他们两人都要去东门,是同路。
方饮顾及叔叔的面,他们的事情大多在两人之间解决,不会告状。被家长
手了,他也只是和妈妈诉苦,没跑去叔叔那里细数过赵禾颐
的坏事。上次实在忍无可忍了,他才在饭桌上撕破过一次脸。
可陆青折不会那么多,破坏了这对父
的和谐又怎么样?对他来说,远不及方饮来得重要。
赵禾颐耸耸肩:“我的评价有哪里不对?”
这时候能憋着不怪气几句,赵禾颐就跟方饮姓了。他抱着胳膊正想给人添堵,余光中却看到陆青折站在东门前面。
他冷淡地回答:“是吗?该让你爸瞧瞧你的德行,估计他看到你这副样以后,反应得更大。”
有同学对赵禾颐有些亲近:“学长,那接下来你会来带课吗?”
赵禾颐的手摁在桌的另一边,拦住了陆青折。他问:“我的便宜弟弟好玩吗?”
说完,手上用了些力气把桌朝前继续推。赵禾颐本想挑刺,发现自己
本挡不住陆青折,往后踉跄了几步。
对方听了他语气不善,当他搞科研搞久了,压力太大,脾气随之变得古怪,也没多计较,笑笑便过。
“我对他很认真,所以,”陆青折反,“你不要找他的麻烦。”
陆青折也不尴尬,直接把底下放好的气球给拆了,挪到上面去,一言不发地要把边上歪歪扭扭的桌靠到墙边去。
可惜方饮和他的矛盾不可调和,永远也不可能放下以往成见。不方饮什么时候见到他,心里对他的评价只有欠揍二字。
陆青折直起来:“不要这么说。”
陆青折记起方饮揍人的往事,联系前因后果,即便方饮过于冲动,可也是赵禾颐挑事在先。
陆青折手上拿了瓶喝过的矿泉,手上还握着一杯没开封的
,正看向方饮。
突然记起了什么,赵禾颐堪堪把话咽了回去,边懊恼地说着自己不长记,边与方饮像陌生人那样
肩而过。
赵禾颐这人比较狂,不过弱
在他爸,被他爸一批评,他就算不能彻底改正,也会维持表面功夫。
他总是摆着一副轻蔑神,看上去是个自傲的人。长相因那颗
人痣而显得艳,有几分古典
。
在今天之前,他和陆青折见过一面。
傻来着。寒假里互殴过,他被我打破相了。”
对方饮的男朋友,赵禾颐连带着有几分偏见,抱着气球不太合。
一旁的方饮心里松了一气,
不得以后和赵禾颐再也碰不上面。
赵禾颐没好气:“怎么可能,我不会再来了。”
陆青折说:“如果你的教养会让你这么无遮拦,那是没什么不对。”
提到教养,赵禾颐的脸白了白。他:“比起没教养,谁有方饮
发疯?”
同在一个教室都
到难受,方饮坐立难安。
他们被分在一起布置迎新场地,陆青折是收拾桌,赵禾颐的任务是挂气球,可是他个
不够
,有几个
不上去。负责人见了,让陆青折去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