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同学没过多疑虑，被前桌这么一打岔，絮絮叨叨说着方饮帮过他的忙，证明方饮真的人心善。

方饮低着，否认：“不好的，不好。”

前桌不可思议地愣了下，也问：“你不知？哦，你也是通校生哈哈哈，回家去了，没见着那场好戏。”

“是别说了……”另外几个同学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窘迫地搓了搓脸。

方饮依旧在惊讶之中，喃喃：“我是不是幻听了？”

至少在今天以前，方饮觉得中时陆青折和集的疏离冷淡

“一新生开学没两个礼拜，班里一大堆男生趁着他离校了，扎堆在教室里倒苦，抱怨了几句。”她，“但陆青折有东西忘拿了，折返回来，和他们撞个正着。”

嚼人的行为常常会有，但班里大多数的男生聚众嚼，真的很他妈的少见了。方饮扶住额，勉把烦躁压了下去。

意识到气氛有些僵冷。没打算让同学聚会因为这个而不心，他忍住了心里的一劲，放缓了语气，开劝了几句，希望能掀篇。

他：“啧，你对谁都这样好。个空，我们再一起玩！”

原先他很期待这场同学聚会，下却坐立难安。真相总是人意料，他怎么也想不到陆青折遇到过这事情。

他：“喝多了赶回家去，不要再去唱歌了，万一吐在KTV里，不好收拾。”

“嗐，毕业都毕业了，被发现也不尴尬了。”那人回答。

“小方，你怎么回事？”同学不太乐意了，“态度不对劲啊。”

有同学大着，提了嗓门：“说不定告了呢！老师可能没明面上罚我们而已，暗地里给我们使绊。”

前桌打圆场：“小方人心善，哈哈哈比较容易嘛！对不对？我们别再说这事了，好不容易见一面，什么呀？”

还有，A附作为全国名校，那批人一个个全属于邻居家的孩，光，本不把平常的“学霸”和“校草”放在里。能激起他们的嫉妒，让他们抛开教养当小人，只能说陆青折实在优秀到离谱。

方饮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一雾地问：“被发现过？呃，被陆青折发现过？”

这下岂不是双方关系降到冰？方饮随便想想也清楚，由此各自心存芥，那群男生放不下这疙瘩的，虽然对陆青折表面和和气气，但背地里气急败坏。

转念一想，陆青折看到过他和这批人打打闹闹。那时候的陆青折是什么滋味呢？

自己尚未喜他，见他沉默寡言，便也与他冷淡相对。他日复一日安静地坐在位上，边往往是空的，自己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嬉笑，和讨厌他的人追逐打闹。

前桌数落着那批人：“好在陆青折无所谓，不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他要是委屈地告诉老师，老师着他，八成给你们一顿思想品德教育。”

……是一自己甚至没勇气想象的滋味。

即便格再好，他也有最基本的是非对错、值不值得的区分能力。他怎么会愿意对伤害过陆青折的人好？怎么能忍受再一起玩？

方饮被吼得打了个激灵，沉沉地看向他：“喝完酒少放。”

前桌提醒那人：“小方讲得对，你这背后怼人被人发现过一回，小心来个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