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饮黯然：“不是吗？我很喜你，可你对我有冷酷，持着你自认为正确的观。”

谈判失败，方饮纳闷：“我总觉得你像是要和我提分手。”

原先积了一大堆话想要说，真正说起来，却又觉得无趣多余。

陆青折没打算与他行无意义的冷战，回应：“我知。”

服务生莞尔一笑，陆青折靠在椅背上：“这瓶酒留下来。”

“能开心得起来的前提条件是，你还活着。”陆青折补充。

他认为陆青折是知的，自己可以为他拒绝玩乐邀请，可以为他静下心来去图书馆，可以为他兴冲冲地准备一场惊喜晚宴，也可以为他再忍两个月清汤寡。

陆青折说：“数学题只需要保证它是对的，但你不是，我很多时候想让你开心就好了。”

“懂的，我在想怎么和你说你和数学题的区别。”陆青折。

陆青折无语：“这次让你再破例，等到你下次院，你也会这么说的。”

方饮嘴：“我现在很不开心。”

方饮：“……”

甚至商量下，忍半年都可以。

“没有偶尔一次，贪吃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陆青折，“你去年院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然后吃了一次又一次。”

陆青折：“事实上我也非常喜你，但你觉得我冷酷而已。你不要被你妈妈说过的无

方饮嘟囔：“偶尔一次……”

他找不好形容词，只好过，转而讲：“这让我觉得我在你里就是一数学题，你只要解答案就好了。”

酒刚刚开瓶，这下直接给这桌客人了。陆青折给自己倒酒，看来方饮占了一小杯，剩下的全是他的。

方饮琢磨不陆青折怎么回事，气氛绷，像是吃完这顿饭要散伙。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嘛。”方饮说。

这让自己产生一幻觉，自己的人不像能够拥抱的人，像在上的神明。

觉到了陆青折的沉默，方饮疑惑：“你在想什么？难你还不懂我这一整天在和你较什么劲吗？”

陆青折喝了一酒，虽然他平时滴酒不沾，但真的喝起来时，像那么回事的。如果俩人没吵架，方饮看了会被勾得想吻上去。

讲完，他记仇般地说：“你还喝酒喝到不省人事！”

但不可以接受对方“你就是不能吃”的要求，其中的卤煮可以换成任何一样自己吃的偶尔吃一次不会死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我没有不想和你好，也不希望跟你吵架的。”

他：“我不仅不想让你一天到晚喝粥，也不想把你摁在图书馆里，可是你的功课落了那么多，万一真的挂科了怎么办？没办法保研，国也受影响，要是当生，选学校的时候也战战兢兢的。那时候你绝对会有非常多的烦恼，而且这局面无法改变，只会一环扣一环地压制你。”

方饮：“……”

菜照胃病病人的标准，在昨天给您仔细调整过，不敢一差错。”

陆青折被方饮的比喻搞得愣了下，他说：“你不是数学题。”

“我觉得我没被设地地去考虑，现在是这样，以后会不会更加……”方饮没碰那杯酒，目光挪在两人中间的烛台上。

方饮说：“这只是胃不好，再这样下去要变成人不好了。”